毫不留情地说:“为了行刺他。有没有去皮肉行业社会实践学习些时候?给我头上扣绿帽子地事你可真是乐此不疲哦!”
陈琪转过脸躲开我的目光颇不服气地说:“呸呸。这是我的专业休要侮辱我的智慧!准备了大半年情报搜集、潜入计划和技能训练都做的天衣无缝却又给你坏了好事!”
“我是坏了奥维马斯的好事吧?”我认真纠正道:“如果同时也坏了你的好事难道是你想跟他产生什么好事?”
“呸呸不要胡说八道!”陈琪怨气十足地说:“废话不多说你究竟是怎么现我的我没想通!”
“现你简单得很你前后换了三个装扮却穿着一样的袜子而且有一只穿反了。这个对你来说大概不算什么但对于南国院出身的我是很明显地破绽。”我微微一笑故弄玄虚地说:“好了我们见一面不容易不要搞那么紧张给你讲个故事听听:从前有个猎人跑到山上去打熊结果失败被熊鸡奸了……”
陈琪明显不想在这种场合听故事可听我说到这里忽然瞪圆了眼睛回头看我好一会终于醒悟道我是在胡言乱语立即抗议道:“胡扯熊怎么会……”
“你听我说就是了。”知道她没听过这个笑话我愈得意起来:“此人立志报仇。苦练神功。三年后有所成就再次上山打熊再次失手被奸。苦行三年功力大成又去再再次被奸。到第九个年头他练成绝世神功又去时熊看到他就大笑起来口出人言道:你他妈是来打猎还是来卖淫的?”
在我讲这个故事时时光似乎回到了九年前我们在雷隆多鬼混的那个时候。那时我与陈琪同居在她的军官小屋里每天在外晃上一整天。晚上回来吃饭后就上床躺着吹牛聊天。她最喜欢我给她讲莫名其妙地故事哪怕鬼话连篇自相矛盾也无所谓。我也往往使出十二分力气搜肠刮肚地给她找好玩地故事讲述就是为了博取她的一笑。听完这个故事后被我死死压住地陈琪就如在九年前的雷隆多小床上那样不可抑制地笑了起来笑得花枝乱颤但又牵动被我扣死的胳膊。痛得龇牙咧嘴。她笑得几乎都要断气时忽然察觉出不对来边笑边喘边问:“你跟我讲这个干什么?”
“说地是你呢小陈。”我口中出了喋喋的恐怖笑声:“明知在我手下讨不得便宜还每次都要送上门来不是招人强*奸么?一次一次再一次。就与上门卖春没什么两样啊。”
我很会讨好陈琪同时具备比这种技能强十倍的把她气疯的能力。这句话一出口陈琪立即拼命挣扎起来恶狠狠地叫道:“胡扯你敢拿我怎么样!”
她却没搞清楚一个事实:此时我俩面面相觑相互间的阻隔只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