踪分队成功地跟随可疑分子找到了他们的大本营但此时后面起乱子了。”
郭光说:“报告中写得模模糊糊我也理解你不愿意自曝的心情不过私下里可以说说吧?”
“其实不说你也应该想得到的。一旦被驱逐出去便无依无靠立即会饥饿致死地流民会怎样哀求驱赶他们的士兵。面对这么多如懦弱羔羊般的老弱腐儒情况又会演化成怎样你都能想得到的。你不是没打过仗的人。年纪也不小了。”杨沪生痛苦地闭上了眼:“真是令人呕地恶心一幕我从未想过那些兵会变成那样的恬不知耻。流民身上的手表、戒指、耳环、项链……一切值钱东西都被刮得一干二净;刮完钱财之后他们又开始动了色心上至白苍苍的老太太下到还没车轮高的小孩都遭到了那群野兽的蹂躏。这一切生得太快根本来不及阻止就已蔓延到了除去中军和追击分队的全军。作恶一开始所有理智和廉耻就完全被踩在了脚下我派去勒止暴行地军官也在纷乱中被杀害了。乱军甚至围困了我所在的中军使我们无法干涉。”
“oso1emio!羊手掌你一向有色羊之名但一直没人找得到你的把柄。倒是你的军队表现得比你直接得多……”郭光见杨沪生的脸色越来越阴黑连忙转移话题道:“然后呢?”
“一夜之后叛军的主力部队终于在黎明时分攻来了。这一次他们身后有上百万与我们誓不两立的流民尾随。那些乱兵的盔甲虽然结实。里面已被荒淫作恶淘空了。外面又要面对数十倍于己的刻骨仇恨者撕咬抓扯没一个人能顶得住。愤怒的叛军和流民就象铁水溶冰一样吃掉了那些作恶地外围部队。又接着向我们包抄过来当时司令部的每个人都写好遗书了。如果不是陈香妲及时来救我和所剩无几的遵纪部队都没可能逃掉。”
“只是想一想就令人呕战争就是那样的。”郭光耸了耸肩说:“不过我认为你好像是碰到了一个更狠地、更能忍耐地对手。现在知道叛军主力的领导者名字了吗?”
“经过这一次冲突叛军内部好像已经团结统一起来了这是最棘手地情况。”杨沪生摇了摇头说:“情报还在分析研究中过些时候就会报到全球议会去。不过基本上应该不会错了现在的军事领导是前江淮军的参谋长甄晨星。这个人军事才能是有的但从以往的记录和传闻看并没有太大魄力也许是流放的艰苦生涯把他锻炼出来了吧。”
“我们的努力总会造就一些令自己头疼的敌人。”郭光微微一笑:“如黄二般能将最棘手的敌人收服为部下的毕竟是少数。不过羊手掌说到这里我真得批评你一句了。你养出来的这些兵素质真跟当年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