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焦急的摆手。
陆汀无语道:“好吧,那你也别您了,叫我名字就好。”
林兆琛张了张嘴,点头应承下来,然后说起了两家的渊源:“林家和陆家结识于五十年前,当时林家祖坟风水被有心人给破了,整个家族的气运快速跌落。恰好当时林家有个小公子,也就是我的小叔突然暴毙,你爷爷游走江湖时正好碰上这件事,就替林家把小叔的尸骨当成阵眼,放进林家祖坟中用以聚气。”
如果真的这么简单,老爷子就不用又在墙上写符咒,又是用花盆镇压了。会用这些招数,显然是因为被镇压的东西戾气和怨气很重。
如果是自然死亡,真的会有怨气吗?
陆汀没有指出对方话语中的漏洞,摆出认真听的模样:“然后呢?”
“林家念及小叔的恩情,在祖坟的运势重新凝聚不散后便将尸骨取出来,一直由你爷爷放在你们陆家的祖宅供奉,每年初一,你爷爷都会带着小叔回到林家,而林家的族人会在这天全部到齐,对他祭祀跪拜。”
林家的这位小叔有些可怜,活着被病痛折磨,死了也不能去投胎转世,生者的供奉并不能缓解他的痛苦,说不定每一次祭祀,对他来说都是向伤口撒盐。
一个惨字都不足以形容。
陆汀喝了口水,望着林兆琛的眼睛,认真问:“那为什么他会在花盆里?”
林兆琛叹了口气,神色真诚,他望着客厅的地板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那陶瓷花盆原本不是花盆,而是一个放在神龛前的香炉。”
“香炉?”陆汀仔细一回忆,那大小的确和香炉差不多。
可尸骨又怎么会成为藤生植物呢?陆汀觉得林兆琛没说实话,追问道:“他以前发过芽吗?”
“什么发芽?”林兆琛错愕,端着水的手一并顿住,焦急的看着青年。
“发芽,长出藤。”陆汀迫切的望着林兆琛,急于想弄清林家小叔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没有,那花盆里的不是骨灰吗?”林兆琛想了个下,“确切来说,是混在泥土中的骨灰。”望着陆汀的神情,他不太确定的反问,“难道不是吗?”
对方神情中没有焦躁和闪躲,姿势略微紧张却没有丝毫泄露内心情绪的小动作,说明这人大概率没有撒谎。
陆汀陷入了盲区,未婚夫的事成了谜团,如果作为林家主事的林兆琛都不知道的话,还有谁能知道呢。
“家中还有别的长辈吗?”陆汀问。
“没有了。”林兆琛因为陆汀的问话也跟着紧张起来,放在膝盖上的手不自觉抓紧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