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抿了一口含在口中，淡淡的语气反问道：“喜欢？那是什么？”
丽贝卡的脸色再度苍白了几分，她本以为是渡歌的讽刺回答。可是当她看到渡歌认真的神色后，又感觉不是。她颤抖的问道：
“你认真的？”
“嗯。”
丽贝卡张了张嘴，回忆着梦境中看到的那些记忆碎片。
渡歌亲手把那把鲜血长剑，刺穿那个女孩心脏的后，那令人心悸的痛苦和悔恨。极北之地冰封女孩尸体，又为复活她，接近歇斯底里的疯狂杀戮。双手沾满罪恶的鲜血，却什么都做不到。记忆的片段，在遇到她那里中断了。想到这里，丽贝卡忍不住开口问道：“那个女孩最后复活了吗？”
此话一出，丽贝卡就后悔了。她紧张的看着渡歌，揭人伤疤这种事情，可是很伤人的。
坐在地面是的渡歌，表情没有任何变化，淡淡的说道：
“我失败了。”
丽贝卡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想安慰渡歌，可是她无法从渡歌脸上看到任何情绪波动。短短的四个字，丽贝卡不知道里面到底包含了多少心酸，渡歌又付出了多少努力。
“所以你麻木了吗？”
“麻木？……嗯……也许吧，喜欢那种感觉，已经忘记了。还有你看到的，不到我一半的记忆。”
“还有其他人吗？”丽贝卡想问，可这句话迟疑了许久，还是没有问出来。只是心里默默的推测而已，她被带入的记忆，代替的又是谁的位置呢？那个安慰渡歌的人是谁呢？
于此同时，丽贝卡也有些了解渡歌了。
被感情折磨的早已麻木的心，又怎么会产生任何波动。
人的感情的感情是有限的，就像瓶子里的水。每次心动，就像是抽里瓶子中的水。这些珍贵的感情之水，没有浇灌出果实，就会被白白浪费而已。总有一天，水会被消耗完。
那时候，人就会的麻木，不知世间情为何物。
而这种情况下，往往会导致两种人。
一种和尚，戒色戒欲；
一种人渣，艹天艹地。
“你真是一个人渣。”丽贝卡开口骂道。
渡歌先是愣愣了，随后苦笑起来。无奈的语气说道：“我以前不是的，只是来到这个世界后。变得有些身不由己……”
在母权社会的狐族，当和尚是不可能的，随时会被意图不轨的妹子拖去小巷子里，所以渡歌也就渐渐习惯了狐族的生活。
丽贝卡呼了口气，脸颊依旧有些苍白，低着脑袋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说道：
“我明白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