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所以才让那些天高皇帝远的人觉得机可趁。”
“哦,那你觉得该如何?”沈沉闭着眼睛跟敬则则唠嗑,只当是休息休息脑袋。
“臣妾觉得吧,主要是这南来北往的,路上太耗费功夫了,要是一能短短几就可以各处去,皇上也就不会被人蒙蔽了,说起来还是路上太费功夫,若是皇上三五的功夫就能出现在我大华的天南海北,那些人可就不敢这么糊弄皇上了,至少不敢如此明目张胆。”
沈沉被敬则则的思路给逗笑了,“你这想法却也独特,别人都是想着怎么多加人巡查,多加御史,你想的倒是怎么缩短路程。”
“那皇上觉得没理?”敬则则抬头亮晶晶的眼睛盯着皇帝。
沈沉抬用拇指轻轻摩挲敬则则的脸颊,“说起来的确些理,只是远水解不了近渴。”
“可是如这件事没人做,不去做,就永远都是远水,哪怕为着皇上的子孙们想,是不是也可以试着走几步?”敬则则。
“那你觉得什么法子能解决这行路难的问题?”沈沉问。那马就是一天十二个时辰不停奔驰,也跑不了多远,何况人也受不了。
敬则则耸耸肩,“臣妾也不知,可是这并不代表天的能人志士不知?就算咱们华朝的人不知,那能不能派人出海或者去西域‘取经’?所谓三人行必我师焉,哪怕是小族指不也能给我们惊喜。臣妾只是觉得,咱们不能妄自尊大,更不能夜郎自大,总要出去看看,才晓得这一天之外还没别的惊喜。”
敬则则说的东西太远了,但也正因为远所以才无政事,她也才能说。
“别的不说,就拿上次西夷人从海上来的事儿做例子,听说他们从南海走海路京城,只用了不二十的功夫,皇上算一算,咱们若是走陆路或者走运河得费多少功夫?臣妾觉得这就是一条路。”敬则则。
“你这是想漕运了?”沈沉问。
敬则则立即把头摇得拨浪鼓似的,漕运乃国家大事,她怎么敢过问,甚至置喙。而且里面涉及太多人的利益,别说她,就是皇帝也不能改变现状。
沈沉看看敬则则被吓得了两度的脸,摸了摸她的头,“你的话也些理,朕回宫后会着让人去办的。”
敬则则惊讶睁大了眼睛,“真的会办?皇上不是哄我吧?”
“朕哄你做什么?”沈沉反问。
敬则则单指遮住嘴巴些怯怯:“臣妾其实也就是随便说说,很多想法都很幼稚呢,只是说出来逗皇上开心的。”
“些想法的确幼稚,但些想法也可取之处,而且角度很奇特。”沈沉,“朕坐了一早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