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么聪明当该知道朕为何不带你去吧?”沈沉轻抚着敬则则的背脊柔声道。
敬则则将头埋在皇帝的颈窝里不,耍赖地道:“我不知道,臣妾不知道。”
沈沉叹了口气,嘴唇贴在敬则则的耳垂处,轻轻吮了吮,就明示了。“备水沐浴吧。”
敬则则下可不能装死了,她抬起头道:“可还没用晚膳呢。”
“放心,今晚朕一准儿喂饱你。”沈沉恶劣地捏了捏敬则则的脸蛋。
敬则则瞪了瞪眼睛,心,我真谢谢您呐。
一时水备了,华容来请景和帝,沈沉拉了拉敬则则的手,“今儿你来伺候朕如何?”
“不如何。”敬则则甩开皇帝的手道。
作为皇帝,沈沉还很少被人般违逆,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
龚铁兰在一旁伺候着心里那叫一个紧张,她算服气家主子了。亏她还说不曾开罪皇帝,看看现在的一言一行,真真寻死路呐。
敬则则也知道己的脾气玩火了,她看了眼龚铁兰,又看了眼华容,脸晕出一丝红霞,“你们先下去吧。”
待伺候的人都下去后,敬则则才侧头看向皇帝,垂着头有些尴尬地低声道:“臣妾……每次臣妾的膝盖都要青紫些日子,头几日连走路都困难。”净室什么的反正她怕了。
沈沉才明敬则则的脾气从哪儿来的,不往,她还真不在找借口。
“行了,朕回忍着些,不在水里要你如何?”沈沉起身走到敬则则身边,将她一把拉起来搂在怀里。
敬则则的脸红得已经跟猴子屁股一眼了,狗皇帝原来还真的洗鸳鸯浴呢?她刚才也就临时找的借口而已,没到居然中了。
两人拉拉扯扯地进了净室后,敬则则先伺候景和帝宽衣踏入热气腾腾的池子里,己才在屏风后面慢吞吞地脱了衣裳,又拿了一件绫长袍裹住己,才绕出屏风,一路走着还不忘死劲儿地把腰带系,为了怕皇帝使坏,她还特地系了个死结。
沈沉看着扭扭捏捏的敬则则道:“即洗澡,你穿什么袍子?”
敬则则看都不看他,试着抬腿下了池子,一边走一边道:“臣妾洗澡就喜欢穿着袍子。”
可那绫薄袍一下水就浸透了,贴在敬则则雪的肌肤,润出一点儿衣裳的褶皱,反而比不穿衣裳的视觉效更来得冲击人心。
敬则则只顾着己,怕脚下踩滑了,却没看到皇帝的神情,和他吞咽的作。
待她走到皇帝跟前时,便见他抬手箍住她的腰肢,敬则则不知道不己的错觉,总觉得皇帝的手掌炙烫得厉害。
“皇……”她下一个字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