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开眼,那手指仿佛会跳舞一般,柔韧得好似没有关节,能水草一般波动。
也唯有这样的人,哪怕性子骄矜又任性,却还能一次又一次得到皇帝的垂怜。宜兰宫着火,明明吓得最厉害的应当是怀着身孕的卫嫔,皇帝搂上龙辇住乾元殿的却是敬则则。
皇陷入了沉思,想起那日给卫官儿和柳缇衣位份时皇帝的话。
“皇上,那瑾婕妤是不是还沿用瑾字封号?”皇道。
“不用。”沈沉想也没想地道,“就用姓氏好了。”
皇道:“她今刚有身孕,若是封了嫔却没了封号,难免给人圣宠衰落之感,那些宫人最会跟红顶白,怕伺候起卫氏来不尽心。”
沈沉没话。
皇看神情不像是厌了卫官儿的意思,因又道:“皇上,是这瑾字封号不妥么?”
“听着有些像昭仪的姓氏。”沈沉道。
皇有些吃惊,所谓的为尊讳,可不包括昭仪之位。以卫氏的荣宠居然连个封号都皇帝给嫌弃,何能不叫皇心里酸涩。“是敬昭仪跟皇上的么?”
“没有。”想起这事儿,沈沉就觉得敬则则是个棒槌。
她嫌弃昭仪之位,沈沉不是没察觉到,按给她一个妃位也不是不,只不过她姓敬名昭,所以不欲其人位居昭仪,在她刚宫没多久就将其册封成了昭仪也是这个缘故。
可惜敬则则心里就没想过这种事儿。卫官儿的封号估计她也没放在过心里,的一番做作却像是做给瞎子看了。
皇艰难地笑了笑。当初柳缇衣,因为柳和刘相近,想要个封号,却因为贪心不足惹怒了皇帝,今倒好,敬昭啥也不,皇帝倒是替她考虑得挺周全的。
“娘娘,皇娘娘。”玉书在皇的耳边低声唤了几遍才让谢皇从沉思里回过了神来,有些茫然地看向她。
玉书低声道:“娘娘,祝贵妃在宜兰宫着火的事儿。”
宜兰宫起火的事儿,至今也没查头绪来,一开始是宜兰宫所有人都否认,好似每个人都有不在场的证据,到现在则是互相攀诬,又好似没有一个人是干净的。
这个结论实在太可怕,所以皇也不敢拿这样的结果去回皇帝。
“宜兰宫的事儿还没有结果。”皇淡淡地道。
祝新惠笑了笑,“都这么几天了,若是故意纵火怎么着也该有点儿蛛丝马迹的,照我看呐,不定是老天爷降下的惩罚。”
卫官儿一听脸色就变了,有些惶恐的看向皇。若是查不所以然来,定一个老天降罚,那就是毁了她,这人的心思可是太歹毒了。
卫官儿缓和了一下心神,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