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不是早就说好的么?”
“朕不管做什么都改变不了你的主意是不是?”沈沉有些力地。
敬则则了,“也不是,皇果要强留我,我也没有办法。”
沈沉沉默地看着敬则则,他彼此都知道他不会那么做,否则敬则则一定会更决绝。
敬则则看着皇帝有些忧伤的眸,轻声道:“其实我对皇并没那么重要的,只是离别多年,失而复得,让皇心里失了平衡,这才……”
“朕的心不用你来解释。是事到今,朕还看不清自己的心,那也没脸活在这世了。”沈沉冷冷地断敬则则的话,他不需要这种虚伪的话来宽慰。
敬则则只好闭嘴。
沈沉垂眸看了看敬则则的手,“看来当初朕真的伤你太深,你什么都不带,是想从此跟朕划清界限么?”
敬则则摇摇头,“不是,我与皇的牵绊怎么可能斩得断。医塾还需要皇的支持呢。我是没脸带走任何东西,那都不属于我。”
说到底,其实还是要尽可能地划清界限。
“你要去哪里呢?是去医塾住么?”沈沉。
敬则则摇了摇头,留在京城的话还说什么断绝关系呢?要断自然要断得斩钉截铁,清清楚楚才好。“今日我就离京了。”
“还回来么?”沈沉。
“不知道。”敬则则是真不知道,毕竟她还有许许多多要做的事情在京城,但她想近几年是不会再回来的,至少要等皇帝的后宫进了新人,她才能不惊动任何人地回京处理一些事情。
沈沉沉默了片刻,这才看着敬则则的睛道:“那朕就不送你了。”
敬则则点了点头。她心里想象的场景是皇帝怎么也要送她到迎春门,她则会严词拒绝,表示送君千里终须一别,没必要增加离情。结果到景和帝这儿,直接就把这一套虚理给省了。
这是有下家了?端午节的确看到几位世家淑女很是年轻貌美。
但这些都跟她没有关系了。
敬则则跨出乾元殿的大门,回头朝皇帝摆了摆手,转身下了丹墀,马车已在下面等着她了,华容也在下面等着她了。
尽管华容一直帮皇帝说话,但当她知道敬则则铁了心要离宫时,虽然是哭是劝,可最终还是收拾了包袱也是铁了心要跟敬则则走。
敬则则是既感动,觉得多了个负担,她出宫之后可是要受苦的,也不知道华容还受不受得住。因为敬则则的关系,这些年华容在宫里过得可是比后宫的妃主都还舒坦呢,由奢入俭难啊。
当初在杨树村,敬则则可是过了许久许久才适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