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我之前来报过警。”薛江河主动的攀着关系说。
陈警官慢悠悠的拧开放在黑色桌子上的保温杯,将水倒入了杯盖中,听着细细慢慢的水流声,就好像是一滴滴烧开的油,浇在薛江河的头皮上。
急脾气的薛江河,不断的跺着脚。
“我记得你,我们上面已经查清楚了,你老婆是自杀死的。”陈警官就像是品茶一样,抿了一口热水。
这样的回答对薛江河来说,犹如五雷轰顶,他想起来了霍浅的话,“你信不信我让你老婆是自杀死的。”
很明显,现在是官商勾结,霍浅还真是说到做到。
感觉自己已经是六月飞雪的薛江河,拍案而起,“你们警察是为有钱人办事的,还是为老百姓办事的。”
陈警官还是同情薛江河的,可上面来了通知,还是市局的人,说这事让他们别管,霍式是把自己拎的干干净净。
要怪也只能怪薛江河的运气不好,有理也没有地方去说。
陈警官下起了逐客令,拿起了自己的警帽,起身戴在了头上,“这个案件已经定性了,你跟我说也没用,行了,我们都很忙,别浪费警力了。”
薛江河就像是在无妄海里挣扎的水草,箫荆的话回荡在耳边,“这个社会要比你想象的灰暗。”霍浅的只手遮天,让薛江河压抑的想要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