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高兴的道。
“谢陛xià!”众人再次拜服回礼,然后就端跪在自己站的位子上了。
随即那白眉公公扯着嗓子道:“贞观元年,八月廿五,大朝会,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臣有事启奏。”站在最前面的房玄龄突然开口。“自尧舜禹与,陛xià威仪天下,睥睨众生,皇恩浩荡,万民景仰,勤勉为政,英明神武,爱民如子,岂之天下万民之福”
徐阳听的也是醉了,原本以为自己会拍马屁,跟这些文人比,自己就是个渣啊。
“臣得闻朔州刺史所报,朔州军马蹄磨损之严zhong,已到危急之地,恳请陛xià所将圣旨,召于马匹休养生息”
听房玄龄扯了半天,徐阳才知道,原来是因为朔州的刺史说军队的马蹄磨损的太严zhong了,这点屁大的小事也用的着在朝堂上说?
但是李二一副很认真思考的样子,他想了想也是没什么办法,便对殿下的众多臣子道:“众爱卿可有应对之法?”
这一问台下议论纷纷,但是就没有人能站出来说办法的。
李二很是纠结,便道:“那此事稍后再议,若无应对之法就按照朔州刺史所言,将马匹调回,减少军事用马吧。”李二话音刚落,就有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在大殿内响起:“禀陛xià,长安县侯徐阳会有应对之法。”
李二顿时朝说话的人看去,灰发律胡,正是现任谏议大夫的魏征。
“哦?魏爱卿何出此言?你怎知长安县侯徐阳有应对之法?”李二来了兴趣,身子微倾,想听听魏征的解释。
“臣本来是要弹劾这长安县侯徐阳的。”
“哦?为何?”李二很是兴奋,他很喜欢看这些下属掐架。
“今日寅时五刻,百官与殿外等候上朝,这长安县侯徐阳不知礼仪,于太极台下啖饼而食,有损我百官之威,故下官要弹劾他。”魏征说的铿锵有力,听的徐阳是目瞪口呆,原来说要弹劾自己的这货就是后世鼎鼎大名的魏征?我擦,我不就是没吃早饭吃个饼吗?至于这么大仇吗?
“哈哈哈。”李二听了魏征的报告果然是觉得很好笑,当朝第一谏臣与鬼谷传人之间的对决,自己可要在一旁好好看看,笑完之后,李二就很认真道:“太极台下啖饼而食,确实有损我百官天威,不知魏爱卿打算如何处置?”
魏征听闻,仍是板着一张死人脸,道:“微臣已和这长安县侯在太极殿外达成约定,若是他能凭借鬼谷奇巧淫技解决今日大朝会上的所有问题,那么臣对他的越礼行为既往不咎。”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