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眉开眼笑,这位是长安陈家的公子,虽然陈家算不上什么豪门大户,可是生活也算是殷实,作为陈家的长子,黑袍青年向来出手大方,每次都会有小费打发他们这些下人。
端着茶,手托一小碟子花生,店小二满脸谄媚的走道了桌子旁,”陈公子,您要的西湖龙井,还有一碟花生,一共四贯五百文。”
“嗯。”黑袍青年丝毫丝毫不介意,点点头,从袖口中摸了摸,然后皱了皱眉头,摸出了一张墨绿色的纸钞,只见这张纸钞上,用隶书写着’十贯钱’三个大字,旁边还印着一个人的头像。
“今天没带零钱,没有五贯钱了,就给十贯吧。”黑袍男子随口淡淡道。
听黑袍男子这么说,店小二看那张十贯钱的纸钞眼睛都直了,可是多年以来在人情场上摸爬滚打这么多年,让他很懂得与人交往之道,一味的贪心往往会给他人留下不好的影响,他可不会做这种杀鸡取卵的事情。
“陈公子您这是说的什么话,您这么照顾小店生意,我等哪还敢多收您的钱,这样吧,您明日来就不收您的钱了。”店小二满脸的谄媚。
黑袍青年似乎很满意店家的这种态度,也是点点头,顿了一下,才指着茶馆大厅中央处空落落的椅子问道:“刘老先生呢,怎么没见他人,今天不讲报了吗?”
店小二听到询问,急忙道:“刘老先生清起来嗓子有些不舒服,去看郎中了,吃了一副清嗓祛痰的药,等一会就来。”
店小二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茶馆的大厅中稍许躁动了起来,一位颤巍巍的老者在两名小厮的搀扶下,坐在了大厅中央的椅子上。
老者一身绿袍,看上去显得十分从容和蔼,坐在堂中的椅子上,朝着满大厅的人笑道:“承蒙诸位记挂,老朽晌午起床感觉身体有些不适,去看了郎中,这才晚了一些,还请诸位看客老爷海涵。”
“刘老可要注意身子骨啊!”
“是啊是啊,刘老先生是咱们平乐坊数一数二的博学老者,照顾好身子才是第一位。”
“刘老要是身体不适,那我等就明日再来了。”大厅中全是谅解之声,也是让那名老者十分感动,欣慰的笑道:“承蒙诸位厚爱,老朽只是嗓子稍稍受了点风寒,并无大碍,诸位也无需担心。”
大厅中的众人这才停了下来,等到厅堂里安静下来,老者端端正正的端起桌案上一张巨大的报纸,眯着眼睛说道:“今天咱们《大唐新闻报》上又有关于那欧洲的消息了,不过,这一次说的却是一名欧洲的商人”……
崔大福从茶馆中走了出来,从他的表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