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星村,用刀切成数十块两寸厚的木板,蚬木质地沉重,坚硬如铁,若做成木刀,就算刀口不锋利,凭着重量与硬度也能砍下人头。
联星村村民就在那院子外围着李长安看了小半夜,心里犯起了嘀咕,这是来捉妖的还是来做木匠的?若非李长安轻易就砍断了他们得锯大半天才能弄断的蚬木,只怕现在就要有人跳出来说不是了。
李长安把木板削得下端尖,上端宽,形成三角,整块板子长六尺,有一人高,这样的木板他削了八块。
来到枣树不远处,李长安问赤豹:“它还在里面?”
“还在。”赤豹点点头,“方才有人说它黄昏时就出来偷吃了半头猪,现在多半入睡了。”
李长安便拿起一块木板,来到枣树边,对着枣树根部斜插下去。
他运起龙象术,万斤巨力加持于身,一下直接将整块木板都打进了土地里。
不动则以,一动则雷霆万钧,他毫不停歇,几个呼吸间,就把八块木板都打进地里。
赤豹看得一愣一愣,听到院外质疑声,转头对它们强行解释:“此乃锁妖木,是道爷我的不传秘术,这小子倒学去了几分真髓。”
李长安插完木板,俯身抱住枣树树根,双足如铁钉稳稳扎在地面,脚踝一动,巨力从足底升起,到膝到胯到腰,一节节增大,他低吼一声,衣服下的手臂青筋暴起!
枣树树叶哗啦乱响着,被他从地里慢慢拔了出来。
咚咚!
咚咚!
枣树下忽的传出擂鼓般的声音,起初只是一两下极其沉重的,让人心脏随之抽动。
众村民感到一阵没来由的恐惧,齐齐后退,好像那徒里有什么了不得的东西要出来一样。
“道爷在此,你们有什么好怕的!”赤豹对他们瞪眼,“看道爷那徒弟,一身举鼎之力,亦是道爷所传的秘术。”
咚咚咚咚咚咚咚——
就在此时,撞击声疾风骤雨般响起,如鴷鸟啄木。
李长安大喝一声,将枣树狠狠抛飞,泥土簌簌洒落,他便在此时握住了刀。
坑底剩下的一层黄土中,一个白色的东西不停动着。
院墙头坐着的李狗剩发出尖叫:“手!是那只手!”
那白影正是一只手,手臂白皙,手腕到指尖的线条修长而优美,就像一个女人的手,那只手紧握着拳头,
李狗剩是村里为数不多见过这只手的人,就在半月前的晚上,他起夜时听到鸡叫声,到了鸡窝,就在月光下看到只手从自家鸡窝里伸出来,握住那只母鸡的脑袋,随着一阵咀嚼声,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