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露他的身份,心中大骂李长安狡猾,却也无可奈何。
这时袁先军冷笑一声:“想留在白虎军,本将军自然欢迎之至,不过,本将军却还要看你值不值得留下。”
“将军想试我武功?”李长安淡淡道。
袁先军心中微微讶异,光是这青年面对他还能宠辱不惊的态度就颇为难得,这样的人在与人交手时也容易保持镇定。
“把他打趴下,本将军就让你留下,不光如此,还有重赏。”袁先军伸出一根手指,指着雷震。
雷震眉头狂跳,自觉受到羞辱,冷冷道:“将军如此看轻卑职,带回卑职若出手过重,将此人打杀了又如何?”
袁先军眉头一挑,仰头大笑,震得人耳膜鼓胀,笑声停下后,他对雷震道:“打杀便打杀了,白虎军不留废人。”
“这可是将军自己说的。”雷晨垂下眼帘,已动杀心。
“小心些。”周奎压低声音对李长安道:“文仓就是败在雷震手下,只撑过了五招,而且他还没全力出手。此人能做参将,靠的也是自身实力,若比试起来,我也不是他对手。”
“放心。”李长安点头回应,也收紧了心思,这场胜负关乎到他能否脱出霍硐的掌控,也关系到韩苏儿的安危,他非胜不可。
演武厅中场地不小,旁边就有兵器架,雷震取了一根油亮的白蜡木杆子。寻常比试不会安枪头,他看了李长安一眼,却安上红缨银钢枪头,寒光森然,锋利无比。
李长安就站在演武场中央,对雷震抱拳,说了一声:“请”。
“请!”
雷震暴喝一声,毫不含糊,大步跨出,手中白蜡木杆子蛇一样扭动着,发出刺耳的呼啸声,枪头化作一片银光,向着李长安当头刺来。
他虽口中对李长安有所不屑,却没丝毫轻敌,出手就用上七分力,若李长安应对不当,这就是杀招。
啪的一声,李长安脚下石板龟裂,身子就消失不见。
电光火石间,雷震心头大震,演武厅中石板不是普通青石,厚有一尺,硬度几可媲美生铁,他是练髓巅峰也自认难以一脚踩烈。
这是袁先军轻咦了一声,他倒是看清了李长安动作,倒没甚么出奇的地方,就是气力极大,速度极快,超越寻常练髓巅峰的武者许多,都有了些万象境的味道。
这一出手袁先军便知道雷震输了,他也没点破,只细细观察二人交手。
雷震眼中失去李长安踪影后,头也不回,甩开枪杆向后一抽,啪的气爆声过后,虽没击中李长安,却也迫得李长安向后退了一步。
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