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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姚和暖当然是知道。不然外面的消息则言怎么知道的那么快的。
但是跟则言非亲非故的，也不好什么都去麻烦她。更何况很大概率会是则言告诉她可以，然后拒绝了她。
“你是想联系淩水吗？”
“当然也想。不过现在更想去问问于以的事情。她是从什么时候逃出来的……”姚和暖支着头，看着桌子上的石头。
如果没记错的话，应该手机昨天晚上离开的时候，叶无纪顺手揣兜里的。
难道一块石头也能“感知”到什么吗？
叶无纪感受到姚和暖的疑惑，开口道：“也可以。昨天晚上的那些滚石，应该只是意外。”
“不是人为？”
“起码看上去并不是。”
看上去不是……但是他们的行动可以被别人看在眼里，连他们下一步会做什么反应也算的清清楚楚。
这个意外，或许正是这样精密推算后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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