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挟恩嫁你。”小婉直白地说出自己的要求。
余念连连点头“我记住了。你还有别的要求吗”
两个孩子就自己把婚事的过程商量了大半。
回头余念跟父母一说,简直把两人都惊呆了“你也太有主意了把我们置于何处”
“我娶媳妇,当然我自己操持”余念理直气壮地道,“我拿不定主意的,会来问你们,就等着我把媳妇娶回来”
这两年,余母给他说什么姑娘,他都瞧不上,余母想着于小婉的模样,也知道儿子为何瞧不上别人。她心情复杂,对于小婉是怎么也喜欢不起来。
原本还想在婚事上拿捏几分,没想到儿子压根不让她插手这算什么事
偏偏儿子别的地方都很孝顺,处处贴心讨巧,没有一处不合她心意。婚事这一桩,她倒是不高兴了,儿子便到她跟前撒娇,弄得她一颗心怎么也硬不起来。
最终,小婉风风光光地嫁入余家。
也不出意外地引起了风波。
当年的事,大家都没有忘记,尤其是延州的学子们还分为两派,动真格地辩论了数月。
只不过,大家讨论起来,也都是褒奖居多,只说好人有好报。
此后,延州城里很长一段时间都流行在河里救人,而且真的又成了好几对。
婚后的日子,小婉没什么不满意的,她跟余念睡一个被窝,解锁了许多自得其乐的姿势。
两个人腻在一起,满府的人都没眼看,就连余母都烦了自己儿子,不想他出现在自己面前,想叫他带着媳妇搬出去住。
余念没什么意见,他想使出浑身解数,十八般武艺,叫妻子瞧瞧他的本事。养鱼,训狗,做纸鸢,蹴鞠,各种好玩的玩意儿,他都没有展示过呢,在府里根本施展不开。
两厢一拍即合,余念带着小婉搬出去了。
这两人都很爱玩,在延州城玩遍,又跑出去玩,一出去就是两三个月。
有才好笑道“之前怎么也不肯嫁人,哭得跟人人都虐待她似的,这下好,一家人全被她抛在脑后,一个也不记得了。”
她不记得别人就算了,连罗衣也不黏着了。
刚成亲时,还日的来看罗衣一回,后来渐渐半个月来一回,再后来跑出去玩,半年来一回。
一转眼,两年过去。
小婉二十岁了,也终于怀了身子。
余念不再带着她到处玩,又把府里的猫猫狗狗都迁出去了,只让她看看花草,养养鱼。
小婉终于想起罗衣,要回家看娘。余念不想她出门,就哄她在家里,自己去请丈母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