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无名小辈竟然也敢效仿贾长沙之狂。
真是应了孔子那句话:是可忍,孰不可忍!
褚大强忍着心中的愤怒,声音颤抖,道:“小子,太狂妄了吧?你以为自己是贾谊?”
司匡浑身气势一变,努力维持狂妄的模样。
他微微鞠躬,道:“不敢!在下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罢了。”
“好一个事实!”褚大怒极反笑,指着稷下的方向,冷声,呵斥,“真当我儒家无人啊!”
“褚兄息怒!儒家如今,的确无人。”
司匡面不改色,淡淡地说道。
“如今陛下独尊儒术,只因儒家已故大儒、现存宗师共同努力。然成大儒、宗师者,皆年事已高,再无进步可能!若十几年后,他们回归一抔尘土,何人可以支撑儒家?”
褚大黑着脸,咬着牙,“几十年后,我儒家天资异禀者,定会成为新的宗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