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在!赶紧走!”
衡胡打了个哈欠,迈着小碎步,慢慢悠悠地走了过来。
他也向朱红色大门内瞅了一眼,随后问道:“怎么回事?蔷夫不在家?”
士卒用力地握了握持在左手的槊,一口咬定,“没错!李公去拜访县令高公了。你们赶紧走,我要关门了!”
说完,他向大门内走去。
衡胡眯着眼睛,扭头,似笑非笑,道:“司公,怎么看?”
“灯火明亮,岂能不在?”司匡森然一笑,“不敢见人,恐怕心里有鬼吧。”
“胡也这么认为!”衡胡挂在左侧腰间的佩剑拔出一半,“司公,他让看门士卒驱赶吾等,态度已经很明确了。”
“嗯,那就打进去吧!”司匡拍了拍手,笑着说道。
右手搭在左腰间,缓慢一抽。
“嗡!”
一把的暗黄色的青铜剑被拔了出来。
剑身寒芒乍现。
不一会儿,就覆盖了一层冬日夜间的冷霜。
这把剑是牛铁匠的遗孀听说他要为邻里报仇之后,特意遣人送来的。
剑长三尺,宽二分。
握在手中,底气十足。
司匡与衡胡对视一眼。
同时点点头。
“冲!”
说时迟,那时快。
二人蹭蹭蹭的迈着大步,冲向了朱红色的大门。
那名士卒刚刚放下手中长槊,准备关门。
只见,两个如同下山觅食凶猛恶虎的人奔着自己冲来。
杀意弥漫。
杀死纵横。
“哒哒哒哒哒!”
“哒哒哒哒哒!”
脚步声清脆,如同夺命无常。
二人手中长剑分别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圆弧。
这士卒平日里舒坦惯了,哪见过这种场面?
顿时!
两腿一软!
汗毛炸裂!
连怎么呼吸都忘了!
伴随着“咣咚”一声,他吓得瘫坐在地。
司匡一步踏出。
手腕抖动,
“唰!”
剑尖停留在士卒的脖颈处。
“说!蔷夫何在?”
“别!别杀我。”这个士卒脸色苍白,抬起颤个不停的手,指了指里面,“李公…不不对,李伯那厮在里面宴请游缴呢。”
“游缴也在?”司匡眼皮耷拉下来,把眼睛盖住,只留一条缝隙。
“游缴正和李伯交谈,说的好像是白日征购粮食的事情……”
衡胡忽然一笑,望着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