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
“嗯。”孔武挥了挥手,从怀里掏出来自己的传信,拍在案几上,指了指司匡,“你们这里有没有……桥豆?去,给我兄弟装一袋子,我们走的时候一起带走!”(尗,古谓之尗,汉谓之豆,今字作菽。菽者,豆之总名。)
“桥豆?”店小二苦笑,挠了挠头,目光看着自家老板,“卓公……我们店没……”
卓文杰抬手打断,看着司匡,笑着问道:“实在抱歉,桥豆第一次听说……本店没有,可否用用其他豆子代替?”
司匡摇摇头,“不用麻烦了”
孔武像喝醉了似的,脸色泛红,严肃,正经,高声,“其他豆子也行!去,给我兄弟装一袋子!”
他指了指自己的传信,叮嘱,“今日所花费用,明日,凭此传信,去稷下收取!快去准备吧!”
“诺!”店小二拱手,看了一眼自家老板后,没有去碰传信,而是急匆匆地跑了下去。
孔武瞥着离去的店小二,指着盘子中的豆子,挠挠头,歉意满面,“贤弟,此地没有桥豆,是为兄之过也。今日,只好委屈贤弟将就了。”
司匡挥了挥手,端起酒樽,笑吟吟的,“无妨,只要是豆子就行。”
听了这句话,孔武更过意不去了。
急忙端起酒樽,义正辞严,“放心,下次饮酒,必备桥豆!”
说完,他率先“咕咚,咕咚”的,一饮而尽!
“嗝儿。”
脸色熏红。
卓文杰继续斟酒。
司匡看着这个主事人,眼珠子转了转。
这里这么多人,为何非要在自己的位置侍奉?
难道……
其知晓孔武进入酒坊之后的行为,在此侍奉,只为提前提防?
若真的是这样,不拉下水,不太合适吧?
陡然,司匡来了精神。
眼睛眯起来,望着卓文杰,嘿嘿一笑,道:“兄台别一直斟酒了,若不嫌弃,一起入席,痛饮几杯吧!”
“这不合适吧……”
“哎呀,一个男人,怎么婆婆妈妈?”孔武嘟囔着嘴,一巴掌,猛地拍在卓文杰肩膀上,“让你喝酒,就坐下喝!”
他还巴不得多几个人饮酒呢。
孔武夺过一只酒坛,从一旁又拿来一个酒樽,快速给二人包括自己满上。
举杯,“今日相见,便是缘分!我敬诸公一杯!”
“啊!”卓文杰吓得,打了一个哆嗦。
眼睛瞪得溜圆,肩膀那裂开一般的痛苦,暂时忘却,颤巍巍地拿着酒樽,抬了起来。
孔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