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可株失声,惊了,轻视之心瞬间荡然无存。
然而,司匡摇了摇头,回答他的还是那三个字,“不可说。”
“……”冲可株咬了咬唇,沉默了片刻,双眸闪烁,惶恐问道:“河伯真的存在吗?”
“嗯!”司匡点了点头。
“呼!”这位濮阳计吏呼出一口浊气,侧身,“请公随吾来!”
“可!”
司匡扭头,对孔武点头示意,做了个令人一头雾水的ok的手势,笑了笑。
一切都按照计划进行。
虽然他们人数众多,完全可以直接冲锋杀敌,但,那么做没有意义。
为什么当年西门豹没有直接武力镇压?
只因启迪民智比雷厉风行解决更重要。
只有让濮阳百姓懂了这个骗局,才能从根本是改变河伯娶亲的传统。
……
俄而,在冲可株地带领下,众人来到了河伯娶亲的现场。
高台上,那个花面老叟,还在孜孜不倦地跳着那支奇异的舞蹈。
高台下,数十名乡绅在家仆地伺候下,津津有味地看着这个荒诞的表演。
还有些人正口吐淫秽之词,对绑在河边木筏上的女子评头论足。
冲可株转身,指着高台老叟,笑着说道:“阁下,河伯娶亲马上就进行。”
司匡歪了歪嘴,皮笑肉不笑,佯装疑惑,“为何那跳舞之人身边,没有丝毫通神的仙力?”
“咳咳,也许是那人累了吧。”冲可株尴尬的挠挠头,想找个理由搪塞过去,“公以为,这舞蹈如何?”
“烂!若以此呼唤河伯,只会让其生气,带来灾难!”
“公莫要开玩笑。”
“吾与河伯见过多次,算是朋友了,知晓其性格。”司匡闭着眼睛,神神叨叨的,“再这么下去,不出半月,必定引发决口灾难!”
“啊!”冲可株大惊失色。
见识到硝石制冰的场面,他对司匡的鬼神之语,已经深信不疑。
急忙拱手,“敢问,可有解决之法?”
“简单!”司匡指着高台上的老头儿,杀意隐藏在眼底,冷声,“让那个老头儿,与女子一同乘坐木筏,亲自下去赔罪!”
“这……不妥吧?”冲可株目光闪烁着精光。
司匡并不劝说,只是用虚无缥缈的内容恐吓。
欲擒故纵才是王道。
沉声,“是否赔罪,由公决断。吾只知晓,河伯愤怒,大灾降临,濮阳必将首当其冲。”
“阁下可否知晓灾难的具体内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