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孔武咧嘴,搓着手,眼睛冒着金光,“最后,季信成实在受不了,以令家仆围攻吾的方式认输了。唉……太可惜了,如果他再坚持几天,吾就能把最后一个箱子装满了。”
司匡与孔安国对视,嘴角同时抽搐。
好家伙。
不愧是盘踞朝堂几十年的黄老之学啊,果然人傻,钱多。
这么好的事,自己怎么就没碰上呢?
高台下,袁丁趴在台子边缘,津津有味地听着,眨眨眼睛,拱手,“孔公,第三次怎么样呢?”
“呃……第三次……”孔武讪讪一笑,眼睛四处乱瞅,感觉嘴唇有着发干,用舌头舔了舔,“第三次不值得一提。”
“子威!”司匡沉声呼唤,“赶紧说!”
“大兄,汝若是说了,吾就把元宵之后的事情既往不咎!”孔安国上齿含着下唇,眼睛中充满了渴望。
孔武一愣,乍然,为人立刻变得正经,“当真?”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好!”
孔武咬着牙关,心一狠,直接开说。
“因为第二件的契约闹得比较僵,吾二人在廷尉张欧张公的牵线下,进行和好,而和好的方式,则是在一起吃一顿饭。第三次便是在这个基础上发生的,只不过这次为兄比较倒霉。”
司匡仿佛想到了什么,左手捂着额头,怜惜悲叹,为季信成默哀三秒钟。
抬头,盯着孔武,目光闪烁,沉声,“君不会饮酒了吧?”
“当然!”孔武咬牙切齿,坐着跺了跺脚,把台子砸得“咚咚”响,从牙缝里挤出来几个字,“吾二人为了给张公面子,这第三次争锋,便是饮酒,比谁喝得多!”
“结果呢……”孔安国身体颤抖,呆呆的,呢喃。
“吾记不清了,吾只知道这次比试输了,被人抬回的府邸……”孔武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
司匡压低声音,小心翼翼的询问,“其实吧,吾觉得,子国问的是戚圉侯的结果。”
“嗯!”孔安国小鸡啄米似的,猛地点头。
“季信成啊……”孔武拖着长腔,仰头,眼珠子向上看,思索了半天,回应,“吾只知晓,其回家之后,两个多月没有出门……听闻,饮酒当晚,他嚎啕大哭半个多时辰……”
司匡与孔安国再次对视。
二人眼底,竟然有劫后余生的欣喜。
“子威,请受吾一拜!”司匡长呼一口气,对孔武拱手作揖。
“大兄,请受小弟一拜!”孔安国心领神会,立刻跟上行礼。
孔武吓得往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