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即便出击不成……防御,也该够了。”
韩说不解地问道:
“那为何将军还愁眉苦脸?属下不才,愿为将军分担。”
“哈哈哈,”公孙敖苦笑一声,意味深长地问道:“韩说,汝觉得吾等此行,收获将如何?”
“定然直捣单于庭,活捉军臣单于!”
“非也,非也!”
公孙敖摇摇头,眼睛犀利地扫视远方,
“吾之担心此战无功!”
“将军何出此言?”
韩说一脸古怪,偷偷的上下打量公孙敖的背影。
什么鬼?
你在担心什么?
作为一军主将都这么没信心,这让他们这些下属怎么办?
军心极为重要,一旦丧失,军队不战自败。
公孙敖没有解释,而是问了一个看似牛头不对马嘴的问题:
“韩说,汝对匡人有何看法?”
“匡人?”
韩说一愣,回忆着那个在东郡见过的身影,沉吟片刻,回答,
“……应该是有才之人吧。”
“在他的身上,属下看到了邓通,董仲舒,司马相如,主父偃等人的影子。说不定,将会是下一个……”
说到这里,他突然背后一凉,闭上了嘴,不敢继续说下去。
此刻,韩说想到了一个人,一个和司匡有些相像的人。
公孙敖仿佛看穿了韩说的心思,替他说了出来,
“汝之言,想说其是下一个宠臣吧。”
“不仅仅是汝刚刚说得那一些人,还有汝之兄长——韩嫣。”
“匡人与刚才这一群人……如此相像。”
公孙敖双手搭在长城的城墙上,一叹,
道:
“只可惜,这一群人之中,除了司马相如凭借才能活跃在大汉政坛上之外,其他的人死的死,退的退,下场凄惨。”
在公孙敖提到韩嫣这个名字之后,韩说的脸色就变得很黑。
兄长已经过时很久,不提以前兄长是干什么的,宠臣也好,佞臣也罢。
在陛下赐死之后,一切都已经盖棺定论,他不想再回忆。
如今公孙敖提出来这个名字,尤其是与司马相如等活着的人比拟,让他心里很不爽。
于是沉声,忍不住反驳下场凄惨这个定论。
“将军,主父偃貌似还在朝廷……”
“主父偃?呵……”公孙敖轻蔑一笑,“此人自公开与董仲舒作对后,陛下对他的宠幸,便少了许多。”
朝堂之人明眼人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