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说说完,司匡耷拉着脸,一口打断他的话,
“昔日白登之围,淮阴侯韩信不曾参与,而如今汉匈交手,望尔等做好准备。”
左贤王脸色阴沉,
“此话何解?”
“据吾所知,匡章之后已经出世,陛下十分器重,封其为匡人,欲令其训练赵骑士,准备横扫大漠之匈奴。”
司匡开始了自卖自夸,想把重点重新引到匈奴东进与西出的问题上,
“若匡人率领赵骑士,挥剑北向,敢问单于如何抵挡,如何保证吾在匈奴享受万世之荣光!”
“哼!小子,汝少吓吾,匡章?呵,没听说过。吾只知晓武安君之后陇西李氏李广。吾与之交手数次,依旧未见其厉害之处,更何况碌碌无名之辈?”左贤王哈哈一笑。
你笑我也笑。
司匡跟着左贤王一起笑,同时说道:
“看来于单对我大汉的历史认知还不够啊。”
“认知不够?”
左贤王眉头一皱,心中充满疑惑,他扭头看了一眼中行说,期待这位匈奴智囊给自己解答疑惑。
忽然沉吟,
“中行说,汝脸色为何如此难看?”
“小子,汝说的是真的?”中行说脸色突然惊变,面目可憎,声音起高调,破口大骂,“该死!细作为何没有传回如此关键的情报!”
作为燕赵之地的人,他可是很清楚姓匡章意味着什么。
十万兵力,五十天就打到了燕国的国都。
魔鬼一般的存在!
虽然最后其被百姓逼退了,但是给燕人留下的恐惧,不弱于坑杀临国四十万士卒的人屠白起。
老一辈曾经的恐惧,至今还在燕地百姓之间蔓延,一提到匡章,大家都神情惊慌,精神恍惚,如同天要塌了似的。
左贤王不悦,再一次询问:“中行说,到底怎么了?”
深吸一口气,怒气冲冲的瞪了一眼司匡,他捧着托盘,弯腰低头,汇报道:“启禀大王,刚才此子所言匡章,乃百年前,汉家齐国诸子百家之一……”
“此人与李牧相比,孰强孰弱?”左贤王继续询问。
作为匈奴之人,他只关心临近国家的名将。
至于齐?
关匈奴屁事?
作为“熟读”汉人书籍的匈奴高层,他对李牧的了解最深。
中行说眼睛的余光看着似笑非笑的司匡,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
如果真的是匡章之后,麻烦绝对不弱于李广。
他连忙拱手,对于单汇报:
“请左贤王即刻对鲜卑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