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与亡之时。”
张汤瞳孔凝成豆粒大小,左手手掌上托,右手握拳,猛地一砸,吸气感叹。
“借天灾而行人事,利用可利用之一切,不愧是兵家诸子之后,考虑之周到,汤不如也!”
这几天,张汤不仅从司匡这里学会了更加厉害的酷刑,还学会了因时制宜而抓捕罪犯。
说不崇敬,是不可能的。
“廷尉正谬赞了。”司匡擦擦鼻尖,看着张汤略有所得的面庞,道:“若第二件事公无意见,那吾便将暂且放过椒房殿人员之计划告知于车骑将军啦。”
“可!”张汤继续揪着络腮胡,灿烂地笑了,“确应如此。”
俄而,左侧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咚咚咚。”
“谁啊?”
外面侍者拜曰:“禀廷尉正,陛下使者至,急宣稷下侯至石渠阁,商讨军国大计!”
张汤一愣,急忙看着司匡,“陛下找你。”
“明白了,吾这就去,失陪了!”
“请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