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试行,李世民肯定会派人去盯着。
如果沧州的相关官吏起了贪念,想从中贪墨一些银子出来,那招来的可能是杀身之祸。
虞昶脸色凝重地点了点头。
刺史薛大鼎是他的至交好友,他可不希望这个一心为民的好友,因下面的署官贪墨银子受到牵连。
杜荷摆着手说道:“虞侍郎,你现在就派人把诏书送到沧州吧,薛大鼎估计等的有些着急了。”
“银子先由沧州刺史府支出,户部的拨款预计要晚半个月到。”
现在已经是十月中旬,位于河北道的沧州天气已经有些严寒,等到了年底大雪飘飞天气会更冷。
早一些把诏书送过去,也能给薛大鼎预留征发劳役的时间。
虞昶恭敬地抱拳道:“遵命!”
等虞昶离开办公房后,杜荷看到距离下值也没差多少时间,于是他也提前回去。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无所事事的杜荷不是待在工部煮茶喝,就是去东宫跟李承乾一起听马周和岑文本等人授课。
李承乾自从上一次询问马周,历朝的四个太子为何当不上皇帝后,这些天并没有再纠结这个问题。
和杜荷平静的生活不同,因为距离吏部年终考核越来越近,朝廷的一众大臣在这几天大小动作不断。
长孙无忌、侯君集、岑文本和刘洎等人的门槛,都差点被这帮官吏给踏破。
毕竟大家都盯着中书侍郎、黄门侍郎和中书舍人几个权力巨大的官职,不少人都想往上爬一步。
除此之外,房遗爱和柴令武两人好像忽然间消失了一样,他们并没有找过杜荷的麻烦。
工部。
明明已经到了下值的时间,可工部的一众官吏除了杜荷、虞昶和萧锴外,其他人并没有回去。
屯田司郎中冯蹇叹气道:“谢郎中,王郎中,明日就是杜尚书定下的汇报革新直犁成果的期限。”
“你们工部司和水部司有什么进展,可否分享一番?”
“不然明日向杜尚书汇报的时候,老夫实在没有能讲的东西啊!”
别看杜荷每天逍遥又自在,工部的一众署官全都忙着捣鼓直犁,而随着时间越来越近,他们也越来越焦虑。
特别是与之相关密切的屯田司郎中冯蹇,他这两天都睡不了一个安稳觉。
因为他带领的屯田司对直犁,连任何的一点改动也没有做到,甚至一点头绪也没有。
如果杜荷因此而怪罪他,那他也只能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工部司郎中谢荣幸摇了摇头:“冯郎中,我们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