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洋沉默了半晌后,低沉的声音从电话了传来:“我就在东边的一个花坛上坐着,穿着一件黑色的衣服,你过来吧。”
“谢谢,孙总,谢谢!”六叔一个人缓缓的朝着东边的花坛走了过去。
只是就是夜晚的火车站还是人潮人海的,好多旅客宁愿在火车站外边等着,也不愿意花钱去旅馆几十块钱住一宿。
就这样,花坛边上有坐着的,有躺着的,拎包的,带行李的。
穿的也各式各样的都有,不过冬天的色调还是以黑色为主。
六叔看着一群人,发愁了,这特么哪有孙洋在啊。
不会是在玩自己呢吧?一个中国首富,像农民工一样坐在花坛上。
六叔围着花坛转了好几圈,还是没有找到一个像是中国首富的人。
一个个的就是纯粹的农民工吗?
孙洋来京城前,在家郭美洁还给孙洋收拾的利索的。
但是这一天来了,又是在火车站人挤人的找人,又是在地下坐的,早就看不出一点学生的样子。
再加上憔悴的神情和通红的眼睛,就是一个疲惫不堪的农民工。
六叔转了几圈,几乎已经可以肯定孙洋是在玩自己了。
不过如果让人家玩过了,能够放过自己儿子,或者能够让自己儿子处理的轻一点,六叔也觉得值了。
要是其他的还可以在法院宣判的时候,弄一个缓刑,或者以后弄保外就医。
可是这种人物交代的事情,根本就没有人敢出面给你办这种事情。
这是明摆着的,一个治安案件都够不上的,直接整了领导黑社会性质组织罪。
很明显这中间有大问题,当然事实上,弄这个组织黑社会性质组织罪真的不冤枉庞大家。
孙洋当然也了解,不然的话,就是再生气,也不会随便的就毁了一个年轻人的一生。
但凡这种,这是就是装逼,欺负人的人,你整他肯定不会冤枉,因为他可能在你这没有得逞,但是在别的地方肯定不止一次了。
六叔掏出了电话,又一次拨了出去。
“喂,孙总。我找了,没有找见您啊!”六叔都准备好,听见孙洋在电话里的嘲笑声了。
只是就在这时,他却看见自己面前的一个年轻的农民工似的年轻人接起了电话。
“来了!”孙洋接起电话,也抬头看见自己身前的这个中年人。
“坐吧!”孙洋把电话挂了,拍了拍旁边的花坛,对着中年男人说到。
只是这个时候,六叔听着自己手机里传来的“嘟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