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站在一边默默地看。
十来秒钟,沈曦将第二个字也挑了出来,摆在“夫”后,右手食指中指各按在一个字上,在光滑的柜台玻璃上面上下拨弄几下,又用手心轻轻拢着那两个字,看着夏九嘉,说:“行,你把写的这俩字儿,赐给我了。”
“……”夏九嘉又白又薄的脸皮上,竟是起了一层淡红。也不知是被气的,还是被怎么的。
50多岁的文具店老板这时候终于看懂两个小孩玩的把戏,仿佛被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一句话也讲不出来,用一脸“卧槽还有这种操作”的表情定定地看着沈曦与夏九嘉。
沈曦又要了双面胶,翻开刚刚才买的黑色笔记本,把夏九嘉送给他的“夫”“君”依次摆上、对齐,横着贴在扉页上面,还用手指按了两下,弄严实,说了一句“月考减油”,便潇潇洒洒推开文具店的大门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