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饮料机,打算喝完再去玩滑梯。
但是却在某个半场开门的休息室里看到了一个人。
南浔不讲礼貌,直接推门进去。
沙发上的“睡美人”正沉睡着,像是很怕冷,即使盖着厚厚的毯子都还在皱眉。
但他皱眉也像是西子捧心,让人控制不住心疼,整个人就像是玉做的人,冷冷的没有生气。
这么大的动静他都没有醒过来,身边也没有一个保护的人。
谁能想到他会是那个人人惧怕,连他身边的人都不敢和他搭腔的恶魔。
南浔走近,忍不住伸手想要摸他长而黑的睫羽,却突然被抓住手。
那手很冰很冰,比垂落贴到她手腕的朱砂手串还要冰。
“江辞倦,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半梦半醒的人那双眼朦胧,迷迷糊糊把脸贴向她,“我怎么变成这样了?我不知道。”
江辞倦迷茫抬头。
“……南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