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进派出所去了。”
“我蓄意伤害?”顾人祁怒不可遏,“我还要告他性骚扰已婚妇女呢!”
“你说谁已婚妇女呢?”珞珈故意跟他呛声,“你才已婚妇女,你全家都已婚妇女。”
顾人祁对她嗤之以鼻:“你不是已婚妇女是什么?儿子都三岁了还不知道检点,跟个小白脸搂搂抱抱的,这事儿要是让我爸知道了,非弄死你们这对奸-夫淫-妇不可!”
他话说得难听,但珞珈还是听出了里面的维护。
果然,这几年没白疼他。
宋诗恩适时接话:“我已经跟人祁解释过了,郑叙从上大学的时候就对你有好感,不过一直都是他单箭头,你也很困扰。我和郑叙是好朋友,这些事我比任何人都清楚。”
珞珈有点被宋诗恩暖到了。
对顾人祁来说,不管哪种解释,从她嘴里说出来就是撒谎、狡辩,但宋诗恩说出来就是事实真相。
宋诗恩帮了她一个大忙,虽然可能只是为了帮郑叙,但珞珈还是记下了。
顾人祁把矛头转向宋诗恩,不过说话的语气温和了不知多少倍:“你以后也少跟那个男的来往,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宋诗恩淡淡地说:“我的事不用你管。”
一句话就堵住了顾人祁的嘴。
他郁闷地抱怨:“本来打算去吃饭的,现在气都气饱了。”
珞珈忙说:“现在去吃吧,我请客。”
宋诗恩说:“我还有工作,你们去吧。”
这是下逐客令了。
顾人祁在这儿赖半天了,这趟也算没白跑,识趣地和珞珈一起离开了。
进了电梯,顾人祁立即换了一副嘴脸:“周珞珈,你一天不给我找不痛快是不是就浑身不舒服?我上辈子挖你家祖坟了还是刨你家玉米地了你要这么跟我过不去?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虽然惊心动魄,但珞珈此行的目的还是完美达成了,她心情好,懒得跟便宜儿子计较,笑着说:“想吃什么?妈请客。”
顾人祁恨得咬牙切齿,他觉得自己迟早要被这个臭女人气秃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