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要做小伏低,好像自己有什么社交牛逼症一样,人家表现得再冷淡他也得硬着头皮往上凑。
现在好不容易有了一点自由,他就非常不喜欢进行没必要的交际。
没想到这种流言还能传到高岭之花一般的季影帝耳中。
仲钦张嘴试图反驳,但他嗓子已经叫哑了,最终只好不轻不重地哼一声,没能说出更多话来。
再往后,他就几乎连印象也稀薄得可怜。
直到季舒远抱他去浴室清理,他才逐渐回神,迷迷糊糊地问:“几点了?”
“不到三点。”季舒远说。
仲钦一时之间竟分不清是什么时候的三点。
他只觉得那段时间实在过分漫长,好像半辈子都要过去了。
“抱歉。”
洗干净后,季舒远在洗漱台上垫了一根浴巾,把人放上去擦水。
仲钦一只手搭在他肩上稳住身体,眯着眼睛笑:“抱什么歉?”
“没想到会这么久。”
“这话听着怪凡尔赛的。”
“没那意思。”
“不管什么意思,反正您不用道歉,我都能理解。”仲钦调笑着说,“季老师再成熟稳重,也只是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二十三岁的处男也算忍得够久了,第一次比较上头,多放纵几次,有什么要紧。”
“嗯。”虽然他那话有点儿阴阳怪气,但季舒远心态十分平稳,淡淡道,“你没觉得难受就行。”
仲钦心想其实还是有点难受。
之前被快感麻痹了神经没顾上,这会儿倒确实体会到一点儿后遗症了。
但他无论如何不会示弱,只是不再跟季舒远打嘴炮,顺从地让人伺候。
季舒远擦得很细致,最后还特地换了根帕子擦脚。
握着纤细的脚踝,他想起化妆间里的第一面,试探着,将手握了上去。
果然能刚好嵌入足弓里。
仲钦垂着眼看他,低笑一声:“您不是有什么特殊嗜好吧?”
“没有。”
知道他随时随地有一万句揶揄别人的话,季舒远并不打算多说。
擦干净水,季舒远正要去拿浴袍,忽然顿了顿,摸摸他的背,又说了一遍:“抱歉。”
“你……”
仲钦抬首发现他在看镜子,也随着扭头,在镜子里看见自己的背,以及蝴蝶骨上那块红得发紫的印记。
“什么时候……”
“情难自禁的时候。”季舒远用浴袍裹住他,“这两天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