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难办。”
“哦,也好。”仲钦点点头,“趁机让它接触一下别的小朋友。”
听他的描述,好像他们已经有了一只乖巧的小边牧。
这念头短暂而迅速地滑过,季舒远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以后和他生活在一起的画面。
仿佛贫瘠的荒地生出嫩芽,内心满足得几乎要溢出来。
“卷卷。”他难耐地侧首吻仲钦的耳朵,低声问,“休息够了么?”
“嗯……”仲钦转身回应他,“还、还没洗澡……”
“一起。”
“不……”
拒绝的话卡在了喉咙里。
每到这种时候,季舒远就像个独.裁的君主,褪去所有温和的皮囊和令人敬仰的金壳,内里只有欲念如火。
他的一切理智都被这火烧得干净,所以无视卑微的讨饶,也禁止退缩和拒绝。
浴室里有个高度非常合适的置物台。
季舒远把所有东西都放在别的地方,专门空出这里让仲钦坐。
每次仲钦坐在上面两人都能正好平视,接吻的时候不需要他仰头。
抬腿缠过去时也不需要多么费力。
但就是这么一点儿力气,仲钦也很快就使不出来了。
白天季舒远提起要帮他,他分明态度坚决地拒绝过,季舒远也信誓旦旦地保证过会很快。
但他的拒绝没被接纳,影帝金口玉言,竟也没兑现承诺。
“别堵着……我真的不行了……”仲钦软硬兼施,哪个手段都没得到对方垂怜,最后只能崩溃地哭求,“求你了,好哥哥……你放过我吧……”
只有在这种时候,他才会直接说“你”,忘掉他那与其说是尊敬,不如说是调侃的尊称。
他总对季舒远称“您”,不过是在享受一种恶劣的趣味。
他在言语上极其尊敬客气,眼神和动作却在挑逗。
他享受这种亵渎圣人的愉悦。
可惜圣人不是圣人。
圣人也想亵渎他。
“白天我说什么?”季舒远吻他的额角,轻柔道,“别讨饶,别乞求,别用可怜的眼神看我。”
“……”
“这招在平常就不奏效。”季舒远说,“这种时候更不奏效。”
仲钦哽咽地问:“……那我说什么才能奏效?”
“说什么都不奏效。”季舒远说,“你唯一的办法就是在我靠近之前就推开我。”
“那我现在……”
“现在晚了。”季舒远凑近他耳边,“现在无论你说什么,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