阉了你得了……疼死我了——那地方被咬破皮了你不知道吗?”
“嗯?”季舒远伸手就要解扣子,“我看看。”
“滚!”仲钦打他,“男人在床上说的话果然不可信,昨晚跟你抱怨的时候你还信誓旦旦说这几天都不碰它了,今天转头就忘。滚!莫挨老子!”
“一会儿出去买点药。”季舒远挪开手,“意乱情迷,没想起来,对不起。”
“滚!”
“我滚了你站哪儿?”
“……”仲钦深呼吸两下,“算了,不跟你一般见识。”
他认认真真地刷完牙,洗完脸,又蹬了蹬季舒远的脚背,指挥道:“回去。”
季舒远扶着他手臂:“转过来。”
仲钦以为他是想像先前那样把自己抱回去,结果刚转过身季舒远就压了下来,凑近他唇边道:“好香。”
“……我看你是嗅觉有问题。”仲钦被迫后仰,腰间横着他的手臂,弯得有点难受,便奋力去推他的肩,“牙膏味儿也香——离我远点,你还没……”
“我洗漱过了。”季舒远说,“怕你不高兴,洗漱好了才去亲你。”
“你……换、换个姿势,这样我难受……练下腰呢?”
“抱紧我就不难受。”
“那我岂不是要被你占便……唔!”
即便是冬天,仲钦刷牙依然习惯用冷水,口腔里一片冰凉。
但很快就被对方的唇舌搅热了。
季舒远吻得很深,仲钦的手从他肩背滑到前襟,眼看还要继续往下落,被他抓起来握到了掌中。
“回。”
间隙中,季舒远仓促地吐出一个字,随后扶着他膝弯挂在自己胯骨处,用先前的姿势把人抱了回去。
刚落到床面仲钦就往后缩:“今天不行……没时间。”
“我知道,不弄你。”季舒远捏着脚踝将他拖回来,俯身撑在他两侧,沉着脸问,“接个吻也不行?”
“那你别那么凶……我喘不过气……”
季舒远没答应他。
仲钦被堵得连喉咙里的呜呜声也发不出来,眼里憋出生理性的泪,在瞳孔表面浮出一片晶莹的水帘,要落不落的,激得眼周通红。
许久,季舒远终于舍得退出去,但并没退太远,近在咫尺地盯着他的脸。
“你说得对。”他屈起食指,用指节蹭了蹭仲钦的下巴,“我确实想找个地方把你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