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分的清楚。
“你的头没啥大问题,就是被拍了一下,刚好昏厥过去,没有流血,具体的还要仔细检查一下。
就是下面?”
医生面露难色,有些为难,以他的经验来看,这几脚踹的很有力度,虽然准头差了点,可架不住劲大啊。
“下面?下面怎么了?不会坏了吧,医生。我还没结婚啊!你救救我啊,医生!我还没有儿子啊!”
阎解成急的都哭了,鼻涕一把泪一把。
阎埠贵惶恐站在一旁,他也不知如何是好。毕竟那几脚可是他亲自踹的,要是真把阎解成踹出个好歹来,这父子关系怕是要破裂啊!
“你先别着急,我待会给你打一针,具体伤势还要再检查检查。病人家属先出去缴费吧。”
医生安抚好阎解成,领着阎埠贵和傻柱出去了。
“你们和病人是什么关系?”
“我是他父亲。”阎埠贵回道。
“好,我跟你说一下情况吧,刚才在里面怕影响到病人情绪。”
“病人脑袋上的伤势不算严重,严重的是下面,什么深仇大恨照着那地方踹?这几脚下去很有可能会影响到病人以后的正常生活和生育能力。”
傻柱在一旁,低着头,嘴角疯狂抽搐,他有些想笑,咬着牙忍住了。
“医生,那还有得治吗?”阎埠贵声音有些颤抖。
“不好说。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
医生走了,阎埠贵呆愣愣地站在原地,双眼无神。他把他家老大给废了!
傻柱在一楼等着,等三大妈来了以后他就能回家了。要不是一大爷喊他,他才不来呢。他一个厨子,又不缺吃的。
很快,三大妈和易中海就来到了医院。
“傻柱,解成怎么样了?”
三大妈衣衫有些凌乱,很明显来的急,都没怎么收拾。
“在楼上病房里,医生正检查呢,三大爷搁那边看着呢,我领你们过去吧。”
傻柱带着三大妈来到病房外,阎埠贵蹲在那,瘦小的身躯像条老狗一样。
“老阎,解成怎么样了?他不是跟你一块去的吗?怎么就遇到了劫道了的?”
“我怎么知道!我俩进去以后就分开了,他什么时候走的我都不知道!回来的路上就看见他躺在地上!钱也没了,粮食也没了!”
阎埠贵话语中尽是懊悔,要是他和阎解成一块行动不就没事了?那能省下来多少钱啊!
“我的钱啊!我的粮食!我的儿啊!怎么命就这么苦啊!那该死的劫道的,你怎么不去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