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碰到了秦淮茹。
看着刚生产完的齐婷和李小花怀里的孩子,秦淮茹不自觉地摸了摸肚子,眼中情绪万分复杂。
她想到了那个被她亲手堕掉孩子,心疼万分。
如果没有堕掉的话,那个孩子应该也出生了吧。
眼神黯淡了一下,随后恢复正常,擦擦眼睛,将要流出来的眼泪消失不见,秦淮茹不后悔自己的做法,只是有点遗憾,她没能见那个孩子一面。
……
另一边,吃了半个疗程药的杨利民在今天早上起床的时候突然发现了一件事。
不是他的病好了,而是它起不来了。
因为要吃药的原因,杨利民谨遵医嘱,这些天不仅饮食清淡,甚至那事都不敢想。
为了不经常洗衣服被人看出来,他这些天都不怎么出门,水都很少喝。
所以它这些天没动静他也没在意。
只是昨天晚上他想着药都吃了一半多了,只是没什么效果,让他有些烦躁。
正好半夜又做了一个梦,让他无法冷静下来的梦。
早上,抱着“就这一次”的心理活动,杨利民进行了一次尝试。
也就是这次尝试,让他发现了一个了不得的事情,他好像不行了。
一瞬间他心乱如麻,不死心的翻出了几本破旧的图画书,再次尝试起来。
结果还是那样,他还是不行。
身体很有冲动,就像是吃饱了的野马一样,就是腿不行,软趴趴的像是没有骨头一样。
这一发现让杨利民无比惶恐,整颗心瞬间被恐惧占据,一个让他害怕的想法占据了脑海。
顾不得其他,他赶紧跑到医院找到上次给他看病的医生。
“王医生,你有空吗?我找你咨询点事?”仅存的理智让他没有在医院大喊大叫,而是小声地询问。
王医生也认出来杨利民,抬手示意他稍等一会。
几分钟后,诊断完病人的王医生把杨利民请了进去。
“怎么了杨利民同志?是病情有什么变化吗?”看着杨利民愁眉紧锁的样子,王医生有种不好的预感。
杨利民扭头看看,从里面关上了门,又关上了窗户,还把窗帘给拉了下来。
这一番举动让王医生有些背部发凉的感觉,他这是要干什么啊?就是我开的药没什么效果也不能对我干什么吧?
布置好一切后,杨利民坐在椅子上,“王医生,我这好像不行了。”
“什么不行了?”王医生有些愣。
杨利民有些激动道,“就是这呀。”
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