埠贵丝毫不知道,他的二儿子现在已经跟他离心离德了。
秦家村,秦刚三人去开了亲属证明之类的证件后回到家里。
“怎么样?棒梗和小当醒了没有?”
“没有,俩人睡到现在,一动不动。”
“那就行,把门关上,咱们去开个会。”
一家人围坐在一起,激动地看着秦淮河把钱从怀里拿出来。
“哇!这么多钱,爹,你数了没有,少不少啊?”
“傻孩子,要是少了,我会愿意吗?”秦淮河笑道。
秦刚颤抖地把钱拿起来,一张张地数了起来。
每十张是一沓,共九沓,外加五张大黑十。
九百五十块钱!
“我滴妈呀!这是要发啊!”
秦淮山惊呼道,嘴巴张的老大。
他一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多钱啊。
“这么多钱能买多少粮食啊。”
“别说粮食,就是再盖几间新房子都没什么问题。”
“前两天隔壁村的二愣子结婚,总共也就花了不到一百块钱。”
“城里人真是有钱啊,随手就能拿出来一千块钱。要是我也能进城里做工就好了。”
一句话,让场面冷清下来。
众人齐刷刷地看着说这话的秦玲。
但是不得不说,她说的有道理。
经过这一遭,秦家人也是真正明白了,在当下这个时代,种地是没啥出路的,只有进城当工人才行啊。
一大家子人辛辛苦苦在地里埋头苦干一年,还得看老天爷给不给面子。
给面子收成好点,不给面子就跟前两年一样,差点饿死。
可就这,也比不过城里工人干一个月的工资。
而且人家一天就上几个小时的班,根本不用起早贪黑的去忙活。
秦刚抽了一锅烟,做出了一个重大决定。“这钱拿着去买工作,加上秦淮茹的工位,你们兄弟俩一人一个,咱们家不能一直在地里刨食。”
秦淮山和秦淮河也同意,何大清的阔绰手笔着实震撼了他们。
至于谁拿轧钢厂的工位,谁拿钱去买,这就得他们兄弟俩商量了。
四合院内,杨大妈得知阎埠贵降职降薪以后一口气没喘上来,直接昏了过去。
缓了好一阵子才清醒过来。
睁开眼杨大妈就哭了起来,跟贾张氏一样,坐在床上拍着大腿。
“我滴老天爷啊,你这不是要我们一家人的命吗?这还怎么活啊。”
对于阎家,尤其是阎埠贵夫妇,降薪这件事对他们来说简直比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