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我还是要说。”方图站了起来,他跟阎埠贵一样住在前院,也是好多年的邻居了。他来说,倒是会好一点。
“今天下午……所以大家伙的意思是你早上割下来的肉,能不能?”
到最后方图停顿了一下,脸上露出一丝惭愧之色,这么大的人了,居然还要做这种事,他的老脸有些兜不住啊。
“方大爷你不好意思说,那就我来说。阎埠贵,我们是啥意思想来你也应该清楚了。
我们前脚刚买了肉,后脚街道办就下达了通知。我不信有这么巧的事。
而且你带我们买的肉,不仅每斤贵了两分钱,你还要克扣半两。现在你要给我们个交代!”
相对于方图,陈大刚就要莽撞多了,一番发言下来,就差指着阎埠贵的鼻子说他吃回扣,不是个好东西了。
“兄弟,我怎么感觉这事阎老西没做错啥啊?”许大茂挠了挠脑袋,脸上有一点困惑。
“从契约精神上来讲,阎老西还真啥错,他和其他人的交易都是提前订好的。现在是陈大刚他们觉得吃亏了,要毁约。
不过这事也是阎老西倒霉,谁能想到街道办这通知下的这么寸啊。这一落差之下,其他人接受不了也是正常的。”
姜凡解释道,他想到了一个卖桃的故事。一个村民帮着村子里的人把桃卖了出去,但是收了一块钱差价。
这事村民不知道还好,可是知道了以后,又被人一扇动,直接上门挑事去了。
这事阎埠贵确实是占理,但是命不好能怎么办呢。
而阎埠贵听到陈大刚这么一说也是沉下脸来,他本来是打算主动给的,可现在他还真有些不想给了。
“行了,我知道你们啥意思了,我现在就回家把那些肉给你们拿回去。但是我要先说明一点,这件事我们家没有做错。”
阎埠贵阴沉着脸,混浊的眸子看着众人,瘦弱的身躯也爆发出一股子气势,隐隐让人觉得有些压抑。
几分钟后,阎埠贵将今天早上扣下来的肉物归原主。随后一个字没说,关上了家门。
邻居们面面相觑,看着手里的肉竟有些不知所措。
许大茂撇撇嘴,“这就结束了?挺没意思的,我寻思阎埠贵好歹也要跟他们闹腾两句啊。这怎么就屈服了,这一点都不阎老西啊?”
“不,这才是阎老西。”姜凡解释道,“杨大妈应该早就去找阎埠贵了,所以他至少有好一两个小时的时间来思考这件事如何应对。
而他的应对方式也很合适,主动给出回扣,也算是给自己争取了一个好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