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
听闻此话,阎埠贵才放开双手,他要的就是这么一句话。
阎解放也走了,甚至都没告诉阎埠贵他的家庭住址。要不是阎埠贵肯定不会同意分家,他也提出来了。
阎解放走后,院里的人就开始询问阎埠贵了。
“老阎啊?你们家解放这是怎么了?不是要学刘光齐,往外边一跑就不回来了吧。”
“什么不回来?那参加葬礼的时候不是回来了吗?就是晚了点。”
“走了一个阎解放算什么,老阎家里还有一个呢,有人给他摔盆。”
听着邻居们嘲讽的话语,阎埠贵心中有些羞怒,但是并没有发作起来。他一个人势单力薄,不能莽撞。
冷哼一声后,阎埠贵转头回家去了。
“切,不就是多认几个字吗?有什么好骄傲的。”
“认字多就是能骄傲,你别忘了,咱们的孩子还要在他手里上学呢。”
“怕什么,他要是敢搞针对,咱们就去举报他,让他工作都没了。”
邻居们议论纷纷,又开始讨论起前两年院子里发生的大事。
主要是今年实在是没什么可以说的了。
秦家村。
秦刚家里这几天热闹非凡,因为他们家里出了两个工人的消息传出去了。
原本他们瞒的好好的,只是不知道谁进城的时候看到了秦建国他们,然后一打听才知道,他们俩居然找到了城里的工作。
一回来这事就传遍了整个村子,乃至于公社。
这事在秦家村,甚至是在公社里都是十分震惊人的消息。
一个村子运气好,能有一个人得到城里的工作,已经可以说一句祖宗保佑,祖坟冒青烟了。
而秦刚家里居然能一口气出俩,简直就是祖坟爆炸了有没有。
这也让秦刚的弟弟,秦京茹的父亲秦铁十分纳闷。
这要真是祖宗保佑,那为什么只保佑秦刚,不保佑他呢?
所以这段时间他也是多方上门想要询问情况。
只是秦刚一直都以各种理由,“运气好,我也不知道,他们进城里就被厂领导看上了,我也不清楚啊”给搪塞了过去。
秦铁虽然郁闷懊恼可也是没有办法,他总不能逼着人家说吧。
“你们二叔又来问你们俩能当工人的事情了,烦死人。”
虽是亲兄弟,可都各自成家这么多年,那点情分早就不剩下多少了。而且事关工位,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可能随便告诉别人呢。
事关他们这个小家的传承,亲兄弟也得在一旁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