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仿佛阴风过境,主打一个毒士气质!
对于外观的改变,蒯通极为满意,便着手于语言的艺术。
回想起李左车说话和风细雨,爱用“咱们”、“慢慢来”、“好商量”。
蒯通努力挤出一个自认为和蔼的笑容,殊不知感官上堪比僵尸咧嘴。
蒯通对着一个正在喂羊的老妪,用他那毫无起伏、自带审讯腔调的声音说:“这位老夫人,羊,喂得很好!要继续保持,有什么困难,可以向在下汇报。”
犬戎老妪手里的料盆“哐当”掉地上,羊吓得“咩”一声窜出去老远,老阿妈哆嗦着:“大…大人,老身没困难,真没困难!”
蒯通闻言很是满意,认为自己已经学会了仁德之言,接下来便该给百姓们送一些温暖。
李左车看到有户人家屋顶漏雨,立刻招呼人手帮忙修补。
蒯通也看到了一个刚病愈的犬戎汉子,决定亲自送关怀。
蒯通提着一小袋粟米,面无表情地走到那汉子家门口。
汉子一家看到他,吓得脸都白了。
蒯通努力回想李左车笑眯眯的样子,结果嘴角抽动,眼神更加锐利。
“听说你病了?我代表朝廷来关怀你。”
他把粟米袋子往前一递,动作僵硬得像递炸药包。
那汉子看着蒯通那“关怀”的眼神,再联想到之前“画圈圈”和“蒯森森”的恐怖经历,以为这是某种新型惩罚,吓得噗通一声跪下!
“大人饶命!小人知错了!再也不敢生病了!”
蒯通:“……”
这就是仁德之力?让人以后连生病都不敢了?
蒯通意外觉得,难怪自古圣君崇尚王道,这玩意还真有说法!
回返府邸的路上,遇到两个犬戎汉子因为一只羊羔的归属吵了起来。
想起李左车通常笑呵呵地过去,问清缘由,各打五十大板再给个甜枣,调解得心服口服。
蒯通觉得自己表现的机会来了!
他板着脸走过去,眼神在两人脸上扫过,如同刮骨钢刀。
“为何……争执?说!”
声音不高,却自带刑讯室回音效果。
两个刚才还吵得面红耳赤的汉子瞬间哑火,后背更是冷汗直流。
蒯通听罢,冷冷道:“羊羔归属不明。按律充公!以儆效尤!”
然后一挥手,让亲兵把那只吓得瑟瑟发抖的小羊羔抱走了。
两个汉子面面相觑,欲哭无泪,欲语泪千行。
围观的犬戎百姓,更是集体打了个寒颤。
蒯先生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