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宽袖轻咳两声。
郑梓睿听闻他的理由,顿时羞愧难当,连连道歉,“裴郎,我不知那日也是你阿妹的生辰,你自是应该同家人团聚才是。”
他再不提文会之事,倒是让旁边的郑亦雪气闷,便低声哄了她两句,不知承诺了什么,让郑亦雪再次展颜。
裴寓衡瞧着兄妹两人的亲密,突的升起对宣月宁的怜惜,说道:“无妨,是我之故,我应该早日就告诉八郎,那日也是我阿妹的生辰,徒增误会。”
郑梓睿领着郑亦雪走了,临走时,她还特意看了两眼刚才托盘里的簪子。
白秋之拿着托盘问道:“裴郎可要选那支红宝石的簪子?”
他淡淡瞥了他一眼,手指碰到红宝石簪子时没有停留地划过,反而执起那有着颗颗圆润珍珠的步摇,“给我将这步摇包起来。”
家里阿妹是喜欢贵重的金银首饰没错,但那是生活所迫不得不喜欢,他从没错过,她画图样时,最细心的时候,就是画到珍珠时。
白秋之麻利地挑了一个锦盒将其装了进去,“给,裴郎。”
他付了钱,将锦盒藏在袖中,还嘱咐道:“还望掌柜的替我保密。”
路过库狄蔚文时,也只是稍一颔首,对隐匿在楼梯的宣月宁道:“走吧,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