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她知道的,女帝近卫,羽林卫?
李清柔:“??”
好像不对的地方,越来越多了。
直到路过皓月坊,几个贵妇走出,围在宣月宁身边问她皓月坊什么时候上新衣裳,她怀疑自己出了幻听。
她们几个叫宣月宁亭主?
李清柔麻木地看着古朴大气的裴府。
说好的洛阳落魄户呢?
他阿兄是大洛大理寺少卿,嫂嫂是大洛亭主,姊夫是大洛羽林卫……
这叫落魄户??
她更紧张了。
李清柔用力拽着裴璟骥袖子,趁没人的时候,赶紧问他到底怎么回事。
裴璟骥揉揉她的发,依旧还是那句,我家人很普通啊,他们都是很好的人。
看她面色还是不对,裴璟骥正了正神色,拉她在桌子旁坐下,脸上露出了一点羞涩腼腆,成功吸引了李清柔的视线。
不行,她抵挡不了这个样子的他。
他说:“我真的没有骗你,他们都是最普通的人,当年父亲喊冤入狱被斩,我们一家人逃离长安,去越州找母亲的族人投靠,结果他们想将我和阿姊拐卖了。”
“啊!他们怎么这么恶毒!”
“那时是阿姊,对,就是嫂嫂,把他们赶走了,后来阿姊和阿娘供阿兄读书,阿兄本就是长安有名的才子,可因为父亲的案子,深受拖累,那时,他连一个拔解名额都很难拿到,再之后阿兄考上进士,我们一家就搬到了咸满州。”
“就是有贸易区的咸满州?”
“没错,贸易区还是我阿兄一力主张的,然后阿姊负责赚钱,阿兄负责治理咸满州,阿娘就负责教导我和阿姊,发生了很多事情,我们才来到了洛阳,你猜我眼皮上的伤口是怎么来的?”
李清柔被他说的难受,看着自己心爱的男人,问道:“怎么来的?你一直不同我讲,是不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
裴璟骥缓缓摇头,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那个容易羞涩不敢言语的小郎君,“这个伤疤是我在国子监和人打架,被伤到留下的。”
“我真难以想象,你和别人打架的模样。”
他沉浸在回忆中,脸上的笑容真切又温暖,“知道我受伤了,阿兄将几个欺负我的人家搅得天翻地覆,阿姊为了我到郑家大闹了一场,只为给我出气,也是因此,我才得以转变,柔儿,我很感激他们。”
李清柔一方面为他们之间的亲情感动,一方面又忍不住问道:“那你阿姊和阿兄,他们成亲了?你为什么管嫂嫂喊阿姊啊?”
“阿姊从小生活在裴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