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这些无关之话,本侯问你,既是你审的杨德庸,那你为何要对他屈打成招,栽赃陷害?”
“您耳朵不好吧,还真是年纪大了……咱家都说了,咱家向来以德服人,从未威逼胁迫过杨大人,杨大人是被咱家感化了!”
“放屁!”
“唉唉唉,别骂人!”
这是周安第一次听吴绪宽如此“有辱斯文”。
“圣上!”吴绪宽干脆不与周安说了,转身对女帝一拱手道:“微臣以为,无论是谁审的,既然出了那份错误百出的供词,那就说明,杨德庸八成就是被屈打成招,被栽赃陷害……周安竟说他以德服人,简直滑天下之稽……”
吴绪宽真的很有脑子。
他不让周安胡搅蛮缠,打断周安的话,自己也不跟周安胡扯,而是又向女帝发难。
如此,周安就必须向女帝解释。
他总不能对女帝也胡搅蛮缠。
可这事儿根本就没办法解释!
何况周安还说自己以德服人……这话要是传出去,不会有人相信的!吴绪宽认为周安说错话了,他不该说自己以德服人……因为真没人信!
这反而是坐实了,杨德庸可能是被屈打成招或栽赃陷害。
“小安子,你可有解释?”女帝不得不看向周安问。
“有!容圣上给奴才些许事件。”周安道,马上便回身,两步走到了杨德庸身前,低头看着跪地的杨德庸,拿捏着腔调问道:“杨大人,咱家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可知罪?”
“草民,草民……”杨德庸迟疑着,一个头磕在地上,“罪该万死!”
大殿内寂静。
吴绪宽脸色巨变!
周安回头看向吴绪宽,嘴角上翘,那神情似乎是在说:惊不惊喜?意不意外?!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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