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还带着几分被阳光晒过的味道。
换好衣服，周阳坐在梳妆台前，边喝着果汁，边以意念同苗苗道别。
苗苗很快出现，她只轻轻挥了挥手，周阳那半长的头发上水渍已全干。
周阳：“……”
苗苗这个没得感情的机器人，似完全没有发现她的怔愣，已拿起妆台上的角梳，想要帮她梳头。
接下来的日子，但凡进玖橙空间，几乎都是在高强度的训练中度过。
但凡在空间外，大抵都在上课。
不上课又没法子进空间时，基本都在跟室友们聊天，或者一起看新闻，亦或者复习。
开始训练了后周阳才更深刻的体会到，每一行都有每一行的辛苦和每一行独特的意义。
就比如，一个最简单的拍照，她以前虽没有拍过，可原主从小到大不知道已经拍过多少次了，算是很熟悉了吧。
但是，真正到自己上场拍平面时，才知道有多么的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