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员的话,谁知秦越被诬赖直接炸毛了,一通噼里啪啦把人家闺女贬了个一文不值,最后还理直气壮地说,他就是看上男人也绝看不上那人的闺女!
秦川只觉得胸口里“嘭嘭”直炸火啊,脑门上青筋都鼓了起来,他一把提着秦越的后脖子塞进了车里,吩咐司机一路风驰电掣,刚进了家门一脚把儿子踹倒在地,抽出皮带上家法。
秦朗上去拦也挨了好几下,不多时秦穹哼着歌回来,还没来得及拦也挨了好几下抽,秦川是这么骂他们几个的:
“一个快二十,一个奔三,一个三十好几!一个个成天花里胡哨,不好好成家过日子,都往男人堆里钻!秦穹秦朗!你俩今年不把婚事办了以后我见一次抽一次,有本事你们见了我就绕开走!一个个都把话给我记住了!”
这真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还殃及得蛮不讲理!
秦穹和秦朗面面相觑欲哭无泪,再也不敢上去拦,死侄儿不死贫道,小越你就负责全力吸收你老子的怒火吧!
白洛急得不行,又不能用自己两百多斤的身体去撞秦川,刚化成人形就被秦川用皮鞭也指着鼻子吼:“还有你白洛!你也是!以后要是跟秦越学这些乱七八糟我也连你一起抽!”
好嘛,屋子里有一个算一个算一个,一个都没逃过秦老大发飙。
秦钊失笑,老大这是把对自己的火全撒到其他人身上了,他安抚地摸了摸秦越的头,有点歉疚地说:“你爸今天是跟我撒火呢,我去跟他谈谈。”
秦越一脸迷茫,秦穹秦朗却是明白了。
鹿九拉着秦钊袖子:“他要是再打你怎么办呀?”
“没事,”秦钊笑道,“真要是打我了,你帮我治啊。”
“会疼的呀......”鹿九不满地嘟着嘴,忽然眼睛一亮,“我给他洗去记忆,他就不记得自己为什么要生气了。”
秦钊在鹿九额头亲了一下:“乖,不能这么做,听话。”
鹿九巴巴看着秦钊往书房走去,又转过头想安慰秦越:“你别伤心呀,我以前做错事的时候......”
秦越眼睛亮亮地看着鹿九,等着分享好朋友同他一样悲惨的成长史。
“我师尊从来不打我,”他又想了想,加了句,“也从来没骂过我。”
秦越张了张嘴,原本已经消散下去的委屈又一阵一阵涌上来,他瘪着嘴,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来:“我一定不是我爸亲生的......”
“我也是我师尊捡来的。”鹿九补上最后一刀。
秦越挨打的时候都是干嚎,但这会是真心哭出来了,白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