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萍为什么要砸门,潘惠萍竟往母亲的脸上泼硫酸……”
“我记得这起案子啦!”郑天威咬了咬牙,气忿忿地道,“当时局里的兄弟们都说,这个潘惠萍真不是人!据村里的村民说,潘惠萍每次回村里找母亲,都是为了要钱。都四十多岁的人了,还这样啃老,真是个废物!”
韩若寻点了点头,接着讲述:“潘惠萍向母亲泼硫酸后就逃跑了,后来几名村民把潘惠萍的母亲送到了医院治疗。经过医生诊断,潘惠萍的母亲有多处皮肤被浓硫酸烧伤,需要植皮,脸部更严重毁容,甚至连眼睛也失明了,此外,整个头部都要动手术。
“至于这个潘惠萍,伤人以后就躲起来了,我们一直没有找到她的行踪。直到半个月前,我们在一条小巷中发现了她的尸体。”
思炫听到这里微微抬起头,慢悠悠地问道:“没有嫌疑对象吗?”
韩若寻摇头:“当时我们对潘惠萍生前的熟人和亲戚,都进行过深入调查,但却全部排除了作案可能。”
“所以,”思炫一边轻轻地扭动了一下脖子,一边问道,“你怀疑凶手是神血会的人?”
“是的。这个潘惠萍如此残忍,竟然向她的亲生母亲泼硫酸,法理不容。只是,警方暂时没有找到潘惠萍,无法把她绳之于法。于是我推测,神血会通过某些方法获知了潘惠萍的行踪,接着便滥用私刑,杀死了潘惠萍。”
“死因呢?”思炫问。
韩若寻嘴角一扬:“勒毙!凶器是绳子。”
“哦?”
“而且,当时技术部的人根据潘惠萍颈部的勒痕的位置,推测犯罪嫌疑人的身高在一米八左右。也就是说,”韩若寻快速地吸了口气,神色凝重地说,“杀死陈小娟和梁雯娣的犯罪嫌疑人,跟半个月前杀死潘惠萍的犯罪嫌疑人,无论是个人特征还是作案手法,都十分接近。”
“只是,”思炫补充道,“潘惠萍的颈部并没有被钉上蜘蛛。”
韩若寻颔首:“是的。”
思炫在心中微一琢磨,提议道:“比对一下绳子的纤维吧。”
“好的。”
韩若寻接纳了思炫的建议,马上给技术部的一名物证提取员拨打了一通电话。
“小龙,半个月前潘惠萍的那起案子,是你这边负责化验工作的吧?”
那物证提取员小龙答道:“是的,韩队。”
“当时你有在潘惠萍的颈部提取到勒毙她的那根绳子的纤维吧?”
“有呀。”
“你现在马上回局里去做个微量物证检验,比对一下从潘惠萍颈部提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