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韩若寻稍微停了一下，紧接着补充道，“如果有什么情况，立即通知我。”
“会有什么情况吗？”不知道为什么，韩若寻的话让郑天威心中有些不祥的预感。
★
从交警支队前往墓园有七八十公里的路程。一个多小时后，两人开车来到l市墓园。
此时并非清明时节，墓园内十分冷清，放眼望去，密密麻麻的墓碑中，却连半个人影也没有。
踏进墓园，郑天威忽然有些感慨：“思炫，我还记得我来过这里‘拜祭’你呢。”三年前，慕容思炫为了对付犯罪组织鬼筑，曾经假死过一段时间。
思炫没有答话，四处张望，想要寻找张磊的身影。
“张磊会不会已经走了？”郑天威也在东张西望。
“去管理处问问吧。”
两人来到管理处，查到了赵国枝的墓碑所在的位置。当两人来到赵国枝的墓碑前方时，果然看到地上放着一束鲜花！
“张磊果然来过！”郑天威环顾四周，“但他已经走了。”
“叫韩若寻定位一下他的位置吧。”思炫望着赵国枝墓碑上的照片，淡淡地说。
“好吧。”
郑天威再次拨打韩若寻的电话：“韩队，我和思炫到墓园了。”
“有找到张磊吗？”
“没有。不过我们发现赵国枝的墓碑上有一束鲜花，张磊确实来过拜祭赵国枝，但他现在已经走了。”
“他今天去拜祭赵国枝，有什么深意呢？”韩若寻沉吟道。
“韩队，要不还是让技侦部门那边定位一下他的手机吧？”郑天威再次提出这个要求。
“好吧，”这一次韩若寻总算答应了，“我待会儿打给你。”
挂掉电话后，郑天威看了看思炫：“思炫，张磊真的会是‘蜘蛛杀手’吗？”
“有这样的可能性存在，但目前不能断定。”思炫正在研究着地上的那束花，头也不抬。
郑天威没好气地说：“你这不是废话吗？”
“‘废话’总比错误的结论要强一些。”
“如果张磊真的是‘蜘蛛杀手’，他杀死杨昕和钟雪璇的动机是什么呢？替天行道吗？”
“我们还没深入调查钟雪璇的背景，并不清楚她是否做过一些罪有应得的事。”
“如果没有呢？”
“那么，”思炫这才稍微抬起头，咬了咬手指，推测道，“杀死杨昕的凶手和杀死钟雪璇的凶手，或许并非同一个人。”
“什么？”郑天威微微一怔，“你是说，当年的‘蜘蛛杀手’也有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