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渣男(2 / 4)

儿“哇哇”地哭了好一会儿,但妧妧一直都极是平静的。

她甚至摸了摸丫鬟的头,柔柔地安慰起她来。

“好了,都过去了。”

关于这事儿,妧妧心中便就像是她所说的那般——过去了。

她倒是豁达。

既是相换,是买卖,便看这买卖值与不值便行了。

与父亲的命比,显然是值的。

值便成。

旁的事情她也不想想,只眼下有一件不想却也时刻提醒着她的事儿,便是下边很疼,火辣辣的疼。

适才在车上,母亲房中,她都有过一头汗,疼的有些受不了了的时候。

晚会儿她沐了浴,但也未敢泡的太久。

这事儿她自是打死也不会和母亲与嬷嬷说的。

如此眼下便没有过来人告诉她该怎么办,又会疼几日?

小丫鬟也是焦头烂额的。

妧妧一宿都没大睡好。

第二天早上,她红着小脸儿吩咐秀儿去药店给她买些膏药。

秀儿收拾收拾,立马就去了。

那药膏虽并非立竿见影,但确是缓解了不少。

终是又过了一日,她方才基本感觉不大疼了。

爹爹的事情解决之后,妧妧一连在家呆了三日没出门。

时间一点点地流逝,距离他父亲原本问斩之日便只差了四天。

家中这几日来的气氛显然是变了,变得有了生机。

母亲的病也有了不小的起色,瞧着精神许多。

只是越到最后,妧妧越是惴惴难安。

她很怕那高官不守信用。

虽然那不过是他一句话的事儿,但她半丝都不了解那男人,不知道他会不会坏心眼到底。

家中她人也显然不是完全放了心的。

瞧着问斩之日不过,谁也不能真正安心。

这天距离日子还有三日,家中米面就快没了,妧妧与丫鬟午后出了趟府,想去集上买些东西。

未料,大门一开,却见一人。

那人面如傅粉,一身白衣,长得好看,往好听了说是一副文弱书生之态,不太好听了说,便是妥妥的一个小白脸儿,人却是那宁家三郎,宁文彦。

妧妧与秀儿乍一看见他,都是一怔,但旋即也都沉下了脸去。

小姑娘一言未发,也没看他第二眼,关了大门,抬步便走了。

秀儿没忍住,瞪了他,张口便没好气。

“你来干什么?怎么,那日聘礼清点了三遍,都没点明白,回去发现少东西了,现在又来要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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