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脱了鞋袜,看适才她崴了一下的玉足。
小姑娘低着头,小脚被他握着,口“咚咚,咚咚”地跳。
她微微的往缩了一缩,“没事。”
裴绍没听,叫人拿来了『药』膏,净了手后,亲给她涂抹了去。
他的手温温热热的,很仔细地为她涂着,脸上的神情也很严肃,一丝不苟。
小姑娘长睫弯弯翘翘的抬眼偷瞄他,中想着......
其实他对她很细。
是以前也是如此。
知她怕冷,冬日里每次出行都给她包裹的严严实实,马车中也必然会为她备汤婆子小毯子。
苏瑶瑶欺负他,他给她撑腰,帮她给她教训。
她不想娘亲知他们的事,他也为她把事情办明明白白。
她一次他决裂,跑了家,他还给他家修火墙,修地龙。
母亲犯病,需昂贵的『药』费,他为母亲花重金支付,甚至请太医医治。
他口中虽常用她爹爹拿捏她,威胁她,多不是人有多不是人,但实则俩人不论哪次,闹成什么样,多僵,其实他都没有真的怎样了她爹爹。
相反爹爹在牢中一直被关照。
还有是.......
她不小坠湖,他不顾『性』命,同她一起越下.......
妧妧思绪到了过去,那个疑问也油然而生,柔声娇滴滴的开了口。
“皇上,是什么时候开始有些喜欢妧妧的。”
男人聚精会神,显然没料到她能有此一问,听罢抬眸,对上她纯净的目光,薄唇微启,沉笑了一声。
“朕一直都很喜欢你呀!”
这仿若轮到了妧妧不依不饶。
“才不是呢。”
裴绍又笑了一声,此时也为她涂抹好了『药』膏,把她的小脚放了床上。
他倒是没说谎,不是哄她。
他确实初次见她很喜欢,后续又朝思暮想的很,就到她!
不过是直到她坠湖那日方才识到这不是普通的喜欢。
思及此,裴绍凑近了她。
“朕不是告诉过你了。”
妧妧的脸又红了,知他说的是彼时她坠湖后昏『迷』醒来那会他与她说的话。
接着,他瞧着也无再说此话题,那眼神儿,一看是有了旁的思,冲她微微笑笑,虚虚扬起了头,手解起了己的衣服。
“朕想个孩子,是不是多起来,机会才大,嗯?”
妧妧觉他想孩子不假,但,绝非只是想孩子。
一连两日,新婚燕尔,如鱼水,如胶似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