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过去,身上兰麝馥郁,带着一股子诱人的香气。
前几日她刚过完生日,实则已经及笄,但人看上去还是很小很幼,不甚成熟。
裴绍记得前世初见,她也是刚及笄没多久,但那会子瞧着可是比现在成熟多了。
这或是生长环境所致。
怕她冷,特意让人准备了个汤婆子捂。
俩人加上沿途回京,认识两个多月了,她和渐渐熟悉了起,不再像起先那么怕了。
裴绍道:“,过,让皇帝哥哥看看你的字练得如何了。”
唤,她就过了去,特别乖巧听话。
裴绍早给她预备好了软椅,便就放到了的身旁,纸墨都早已备好。
妧妧跟先生学了十多天了。
哥哥要检查,她还蛮紧张,脱了披风,坐到了身旁,白嫩的玉拾起了狼毫,而后便照着书籍,在预备的纸张上写了起。
裴绍侧身而坐,臂搭在椅臂上,在一旁垂眸瞧着她写。
倒是有几分天赋在的,区区十日而已,虽写的不甚好,但也有模有样,作为初学者而言,很是不错。
她写完一些便把纸张拿起给哥哥瞧,有些胆怯地问着。
“皇帝哥哥,素素写的成么?”
裴绍拖着尾音,应声点了。
那边一点了,小姑娘显很是高兴。
而后给她布置了任务,继而自己在一旁,接着看折子。
这般将将过了一盏茶的功夫,裴绍便又丢下了那奏折,朝她看去。
妧妧很是认真,仔仔细细地写着。
裴绍越瞧她那副小神态越喜欢的不得了,不,唤了她一声。
妧妧听得转过去,只见对方抬把她拉了过,而后竟是将她摁到了的腿上坐。
小姑娘骤惊,小脸儿红了。
“皇帝哥哥!不可!”这般唤着便要起身。
裴绍倒是脸不红不白的,很是淡,语声亦是如此,声音略微沙哑,开口道:“急么,有么不可,你是朕的妹妹,朕抱抱,教你写字而已,这个字写的不好。”
说着便握住了她持狼毫的小,将那个觉得不好的字圈了起,重扯过一张纸,把地教着她把那字重的写了几遍。
裴绍的量足足可以把她装下,小姑娘在的怀中如若从背后看,怕是根本看不出有两个人。
的脸与她几近贴了上,她身上上的香气皆沁入了的鼻息之中。
她起先有些闪躲,挣扎着要起身,但待那男人提及妹妹,又说不过是教她写字后,她又乖了一些,一动不敢动了,眼睛一直在那纸上,认真地看,认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