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沉思了一会儿,说道:
“果真这么好吃的话,那……娘明天叫人去阿轩的酒楼里买吧?
出了这样的事,阿轩酒楼里的其他食客,肯定是要给个说法的。
如今阿轩的酒楼,此刻应该已经歇业了。
再去叫他酒楼里的庖师去做,有些不太好……”
青年的眼神暗了暗,点头道:
“……那好吧。
辛苦娘了。”
妇人慈爱地摸了摸青年的头,道:
“不辛苦不辛苦。
娘去叫你其其格婶婶给你炖只鸡。”
青年张了张嘴,准备说点什么,过了片刻,只说了一个“好”字。
妇人应了一声,走的时候,便拉上了身边的男人走了。
来到客厅里的时候,胡康与胡轩,已经到了。
胡康,与胡轩,即胡三,和胡五。
胡康与胡轩见到赵知府与其夫人,立马上前行礼。
胡康看了胡轩一眼,道:
“姨父、姨母,外甥惶恐,五弟初来正曦街,不知晓这其中的厉害,连累了久居表弟。
康特意带五弟过来请罪。”
赵知府有些好笑地看着这个行事滴水不漏的外甥,倒是颇有些胡槐的风格。
妇人连忙摆手道:
“哎呀,阿康,这件事情啊,都怪我们家阿四馋嘴。
跟阿轩没有一点儿关系的。”
…………
阿四馋嘴?
胡康心中闪过一抹疑惑。
妇人一边说着,一边将目光转向了胡轩。
问道:
“阿轩啊,你们酒楼,是不是请了一个手艺特别好的庖师?”
庖师?
阿轩的酒楼?
胡康听了姨母的话,有些意外。
又转眼看向了自家五弟。
胡轩有些吃惊,不知道姨母问这话背后有何深意。
因而比较含糊地答道:
“是的。
有间酒楼,多亏了新来的庖师,才让轩没有亏本。”
胡轩说得含蓄,妇人点了点头,向其求证:
“这样啊,应该是好吃的吧?”
胡轩摸了摸鼻子,道:
“那位庖师曾经做了一道菜,给我二叔尝。
然后我二叔,就把正曦街的一家酒楼买下来,让我去掌管了。”
妇人和男人听了胡轩的话,皆是对视了一眼。
胡康听了,也有些意外。
他竟不知,五弟酒楼里的庖师,是过了二叔眼的?
如果有间酒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