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留情面,这刀子,扎得真狠啊……”
青年翻了一个白眼,道:
“这件事怎么牵扯到胡三了?
就是赵四过来吃饭。
然后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口吐白沫。
他家随从把他给背走了。
临走之前,让酒楼里的食客,帮忙将赵四吃过的菜送去赵府。
当时看那情形,那随从就是怀疑是有间酒楼的庖师干的。
不过这举动也太愚蠢了吧?
我呢,自然就走了过去,把事情给揽了过来。
……”
“等等等等……”
秦业一通话还没说完,奈何信息量过于庞大。
秦溯听到一半,就有些迷糊了。
赶紧叫停道:
“你……你为什么要掺和到这件事里去啊?
这件事很明显,就是他赵家跟胡家杠上了啊……
赵家跟胡家杠上,不正是我们期待的事吗?
你去插手干嘛?
吃饱了撑的呢!
你这个小兔崽子!
你还骂你那随从蠢!
我看你才是最蠢的!
你不蠢,身边哪里会引来这么多蠢东西……”
秦溯瞪着眼睛嘀咕道。
秦业给他气得有些喘不过气的父亲端了一杯茶,递了过去。
道:
“爹,你听我说完啊……
我呢,就让那个蠢货,去把赵四吃过的那两盘菜,给端过来。
帮着那个随从,送去赵府。
——这两盘菜可是有间酒楼谋害赵四的证据。
爹,咱们不是正好想让赵家和胡家杠起来吗?
这就是现成的机会啊!
儿子我自然是不放心将这一盘菜交给别人去送了。
所以啊,当时我立马就站了出来,给那个随从说,我去送了!
这不,就把这个机会抢到手了!
偏偏啊,爹你是不知道……”
青年做哭丧状,十分气恼地说着。
却被他爹痛心疾首地打断:
“糊涂啊!
你这个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