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是被人收买,他背后有没有人。
还有的,便是想要干脆灭了他泄愤。
黑脸汉子在临尧城中混了也有许多年了。
对临尧城中的地形,那不是一般两般的熟悉。
因而,即使是知道身后有人跟着,黑脸汉子也不怕。
他七拐八拐地,很快就不见了踪影。
——然而,黑脸汉子不知道,二狗子他也是在临尧城中生活了十八年的人。
前面十五年,二狗子在街头当乞丐,成日里走街串巷的,把临尧城的大街巷,摸得门清。
后来,二狗子又学了武功,诸如轻功啊啥的,追人隐匿身形,用着那是十分的方便。
因而,黑脸汉子左躲右躲,也依旧没有甩开二狗子。
——并且,他自己还不知道……
…………
再回到赵家这边,舒尔都宝音内心里面呕着气。
赵家的三个儿子,对于眼前的形势,却是看得十分清晰:
亦赫家的人,对平洲知府这个位置,势在必得。
只愿他们的父亲,在这一次劫难当中,留下性命。
——至于再当官什么的,赵家的人却是万万不再想了。
一个是,他们不想违背自己的原则,跟朝廷当中绝大部分的官员一样,鱼肉百姓,成为喝人血食人肉的怪物。
另一个则是,平洲的百姓,不配拥有他父亲这样的知府。
——他们就活该被朝廷当中的那些官员,当做被屠宰的对象。
既然不管是他们的父亲愿不愿意,大概都不会当官了。
那么,他们的母亲,估计是等不到狠狠地抽临尧城中百姓鞭子的那一了。
几个儿子看清楚了形势是一回事。
不过,舒尔都宝音实在是气愤,他们把当前的形势给他们的母亲清楚,让他们的母亲,心中添堵,就又是另一回事了。
——几人见了母亲的样子,相互对视了一眼,还是没有出什么残忍的话来。
…………
百里闻风的宅子里,一个孩出声道:“秦业?”
这是百里闻风的声音。
二狗子咬了一口瓜,含糊不清:“唔……对啊……渴死我了……”
着又啊呜咬了一大口。
百里行川问赵新源:“新源兄,秦家与赵家,可有过节?”
赵新源想了一下,不确定道:“没有吧……秦家是行商的,又是纯族,好像也没有什么后台。秦家不巴结我们赵家,就已经稀奇了,他们怎么还可能会想不开,跟我们赵家有过节啊……”